原本没舍得拒绝他的迫切的求吻,随着他的火热探索也是羞涩不已,只不过挨不了一盏茶,产痛便再次来袭,迫使她仅能推开眼前亟欲寻求安全感的男人。
“先救他.....”
随着她的视线来到孩子露出的那只脚,承昀眸色一深,惊觉不妙, 赶忙将她安置回背靠上,紧张地说道:“我只帮马接生过……”
“很好,你马上就能有帮人接生的经验。”颜娧不停地深呼吸,再次甦醒老天好像不怎么眷顾了,那令人崩溃的疼啊……
承昀:……
此时的男人差點沒忍住滿心的心慌,险些对着她吼了出来,他问的是这事儿吗?
面对错了方位的胎儿,他再如何沉着也难掩眼神里的慌张, 她到底知不知道面临的是什么?
现在可是难产啊……
颜娧试着和缓呼吸不去用力, 无奈地看着無計可施的男人,指着一旁的木匣说道:“快,拿出郁离醉把你的手洗乾净了。”
这时候不委屈他还能委屈谁,她身边只有他了,也只能委屈他了。
谁让他是孩子的爹!
翻箱倒柜地翻出郁离醉,打开瓷瓶净手的瞬间,承昀顿时意识到她的想法,不由得紧握着双手,频频摇头道:“妳会疼死的。”
“我死的次数还算少吗?”
承昀:……
跟她讨论这个问题,当真是个笑话!
马儿难产,通常都是把小马再塞回肚子里重新生一次没错,但是她是人啊!
真再塞回去岂不是不疼死她?
“荒山野岭的,难不成你打算把我剖了?”颜娧没被疼痛打败,竟是输在一身黏腻的汗水不适,而忍不住地提高了声量。
分娩痛的间隔已缩短到半盏茶以内了,她心里明白再不做些什么,他们娘俩的命都得折在这里了。
承昀这辈子从没这么难熬啊!
遇上一个分娩中都能这般冷静的女人, 他也不由得失笑了,此事若是发生在归武山里,有无观大师坐镇,真要剖了她也是可行的,毕竟大师承袭华陀之流,这些事儿都是小事。
偏偏现在只有他俩啊!
“你不光得把他塞回去,还得帮他调个头,还不动手?”颜娧觉得阵痛的时间愈来愈难熬了,不由得扯近了男人的衣襟,靠在他胸膛上低喘着,“不会比现在疼了,我不想再死一回了。”
这句话,令承昀心思一沉,他的确也不想再重复失去她的痛苦,遂地,当机立断地心一狠,咬紧了牙槽,迅速地将染了血污的锦被做了整理,遮挡马车帷幔, 腾出了一块乾净的锦被, 为她摆放了合适的位置。
确实地以酒水洗去手上所有血污,在她又挨过一阵疼后,才动手仔细地将孩子露在外头那只脚,尽量轻缓地再塞回宫体。
疼得脸色发青的颜娧,咬着牙忍过了那个过程,说不疼是当然是安慰他的啊,若是她喊了疼,按着他方才那失而复得的疯狂,与那说不出口的不舍,还舍得敢动手吗?
心知他不可能将她当成风尧军里的难产母马,因此她只能死死咬着唇瓣,不敢喊出任何声音。
尤其他内外配合为孩子掉头之时,疼得她眼泪就直接落了下来,男人的眼里也同样闪烁着可见的泪光,未免染污了好容易整理乾净的锦被,几次眸光交织间都不敢落下,不断地在此时给予对方支撑下去的力量。
完成了转向后,承昀连忙再次以酒净手时,那从不曾有过胎动的孩子,竟在俩人的注视下,终于缓缓移动了位置。
颜娧根本没来得及高兴,几阵密集冗长的疼痛接连而来,根本没时间再有其他念想,所幸有了正确的姿位,终於顺顺当当地探出了头来。
迅速以风刃切断以锦带打了暗结的脐带,面对眼前这个折腾颜娧几日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