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舍不得欺负的人,怎么能被外人欺负了?如今又加上白露之事,若不是小师妹挡在前头,只怕也想要了她的命!
“劳烦你们三人送她回去,一定要亲手交给忠勇侯,不想错过什么精彩的事儿,最好能借口在侯府住上几天,你们会发现比起要她命更好的结果。”颜娧噙着意味深远的浅笑交代着。
“小师妹都准备好了?”闫茵眼底燃起玩味,兴奋地凑向前,
“不是我准备好了,是她自个儿准备好了。”看着闫茵已经有亲者快仇者痛的快意,颜娧不由得摇头笑了。
“她人在这怎么准备?”闫茵觉得小师妹耍人而不悦地努了努唇瓣。
“她嫁到北雍这些年,外头得罪了多少人?就甭说了,职掌中馈那么多年,后宅里的恩怨怎么可能少了?临行前还过继了一个庶子到她名下,如今请立世子的奏疏还在御书房里躺着,妳说她如果一事无成的回雍朝会如何?”
颜娧越解释,众人的眼睛越瞪越大,包括相若在内,脸色也越来越难看,全然无法理解为何私宅之事,为何颜娧也能这般清楚?
难道宅子里有她的眼线?
不…不可能!将庶子寄到她的名下,那是与侯爷在床笫间的亲密对话,奏疏也是离京之前送出的,颜娧甚至比她还要早离京,消息怎可能来得那么快?
“好啊好啊!这个主意好!”闫茵终于露出了这几日来最开心的笑颜,领会到什么才是真正的报复。
来到善儿面前,颜娧掬起那张可人的小脸蛋,将悲伤埋没在心灵深处,组织着孩子能懂的语言,和煦地笑道:“善儿要跟你的娘亲一样天天带着笑脸,日后过得开心,过得比谁都要快乐,也比任何人都要幸福,那些盼着你伤心痛苦的人,就会郁郁寡欢不得其乐,善儿懂姨娘说什么吗?”
到此,谷善似乎也发现了异常,也发现了颜娧眼底那抹无法遮掩的哀伤,可是为了让她安心,只能笑着说道:“开心,娘亲说要开心。”
“对,开心,善儿要活得比其他人更为开心。”颜娧压抑着喉际的哽咽,接过谷善,亲了亲粉嫩的脸颊,抱着他再次跃上长亭,指着天际的即将落下的斜阳,再捂着小小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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