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我妹妹可不像这些好攀比的东京人,虽然她花容月貌,可本性纯良,也不喜这些俗艳之物,还能吃苦呢!”
“你们这等富裕人家的娇小姐,还能吃苦?”
“能吃苦,也能持家!我妹妹自小耳濡目染,也会经营铺面呢!若是你们真的成了,我家里可以出钱让妹妹在这汴京城里经营一家铺面,到时兄长就做个甩手掌柜,岂不两全其美?”
赵元奴说得陈东有些动了心,快然道“那好吧,那就见一见吧!不过我的底细,兄弟你可全晓得,你可别坑了自家妹妹啊!”
“哈哈,兄长这话说的,我坑谁也不能坑自己的胞妹啊!我又无父无母,妹妹的事也能做半个主!”
几天后,赵元奴租了一条画舫,特意把陈东邀了来,一齐沿着汴河划出了城。
“如何不见令妹?”上了船好半天,陈东不由疑惑道。
“想是有些怕羞,我这就去唤她出来!”赵元奴一笑道。
不一会儿,一个身姿窈窕的女子便从船舱中婀婀娜娜地走了出来,待走近前来,她便羞涩地斜昵着陈东,陈东看着眼前这个朱唇淡抹、眉如春山、妆容韵美、风流秀雅的女子,不觉大为惊讶道“贤妹与令兄莫非是双生子,怎么生得如此酷肖?”
赵元奴恢复了原声,娇柔道“东兄说的不错,我跟哥哥是双生子,他只比我早了一刻钟!”
陈东有些尴尬,还在翘首以盼“赵廉”的到来,手足无措道“怎么令兄还不出来?”
“许是哥哥想让妹妹跟东兄单独说会儿话!”说完,她装作大着胆子细细地打量了一番陈东,接着便娇羞地问道“东兄果真是气宇轩昂,又有几分书卷之气,不同于那些一味钻营的禄虫和那些一味死读书的腐儒!那妹妹斗胆一问,东兄觉得妹妹如何?”
陈东欲言又止,半晌方道“妹妹在我面前,真如明月照沟渠一般!”
“赵妹妹”娇媚地一笑,嫣然道“东兄过谦了,我不过是中人之姿,东兄才是万里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