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晚,难道自己真就做不到吗?骗骗自己的心也是可以的啊!
师师忽而动情不已,也越发不想轻易去打破这份柔情蜜意,所以陈东交代的事,直到二人上床歇息也未提及。心满意足的徽宗也早忘了这个茬了,只当是刘錡走后,师师彻底想通了呢。
一夕欢爱,师师越发柔情似水,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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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家今日不上早朝吗?”看看天快亮了,尚躺在床上的师师忽而睁眼道。
徽宗被师师晃得醒了,他亲吻了一下师师的脸庞道“今日就不去了!昨夜朕与贤卿欢情甚浓,今早不觉身子沉重,看来朕真的是老了!”
“好啊!难得有如此缱绻之日!”师师温情地搂住了徽宗的脖子。
待用过早膳时,早已是巳时,眼前徽宗即将回宫,师师终于忍不住要切入正题了,于是笑吟吟道“官家毕竟是官家,总该做些官家该做的事情不是?愚妾也不愿做那红颜祸水,所以今日就斗胆恳请官家再听愚妾一言!”
说着师师就跪在地上,徽宗上前怜惜地扶起她来,温存道“这又是何必呢?究竟又是什么事?朕就知道,贤卿是有事相求,昨日才如此的!”
“官家此言差矣,你我相识这些年,难道官家待愚妾的情分,愚妾纵然再麻木,也总该有个知觉不是?难不成,官家是觉得自己还不配得到愚妾的真心、真情吗?”
“呵呵,这就好,就好!”徽宗欣然地坐在椅子上,把师师扶坐在自己的腿上,“贤卿说吧,究竟是何事?朕自然原该对国事上心的!”
“就是那李纲的事!大家都说那李纲是个文武全才,将来堪当大任,如今我朝与金人关系日危,真怕有朝一日金军就杀到汴京城下呢!”师师双手勾着徽宗的脖子,“愚妾胆子小,总该巴望着一旦有事,会有个朝廷的股肱之臣来拱卫汴京吧?何况,朝中多一个李纲,也不算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