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筝飞起来的时候,alha还是没有回来。
蒋阿娇忍不住问了齐斯轩,“他是投胎去了吗?”
语气上带着一点点的不耐烦,齐斯轩的夫人有时候也会这样问,不过到底不是自己太在意的人,所以齐斯轩并没有一种如临大敌的感觉,反而觉得有些幸灾乐祸叫你出门的时候不打报告,不备份,活该吧!没想到冷漠如斯的alha有一天也会被人惦记上,还真是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齐斯轩假装没听清楚,搓了搓小手。
蒋阿娇知道他听见了,全当做是因为不想跟她说具体的原因,所以逃避的行为。
齐斯轩看到蒋阿娇的反应,也觉得没有什么意思,索性将话说开了。
“alha是去地球了。”
这句话在起初的时候,并没有什么不对,就像是在说alha去吃饭、喝水一样平常。
但是蒋阿娇听完之后更加暴躁了!去地球为什么不带着她呢?
蒋阿娇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问的,手里的风筝突然就不香了,不好看了,不美丽了,不好玩了。
这感觉就有点像,本来自己手里有一个很好的玩具,但是自己当做朋友的小伙伴手里有一个更好的,然后那个自己当做朋友的小伙伴并不愿意将自己的玩具和自己分享,间接性的,敏感一点的人就会觉得这个自己当做朋友的朋友其实并没有把自己当做朋友。
因此,由爱生恨大概就是从这里来的吧。
齐斯轩也说不出来所以然来,总不能说,他不想带着你,所以就没带这样子的蠢话吧。
alha如果在的话,大概会真的说这句话,但是齐斯轩不会。
那得多伤心啊!
齐斯轩支支吾吾了半天,终于想到了一个不错的原因,“系统设定不允许带多余的人。”
其实回答还是勉强及格的,是系统,不是人为,既然是系统嘛,那自然是不存在任何的情感和情绪的,因此也就不存在任何的人为因素,当然也就排除了包括alha在内的所有人的责任,这种外生而不是内生的动因导致蒋阿娇并不因为某种生气之类的因素而牵连到不该牵连的人。
但是,问题就出在齐斯轩的严谨上。机器自然是可以带一些必要的人的,但是不会带多余的人,比如alha这次还带了一个教授回去。
所以多余是多么的多余。
这个多余差点没有葬送了蒋阿娇和齐斯轩之间的友谊关系。
“所以我是多余的人喽?”
蒋阿娇说这句话的时候,人已经站起来了。
风筝落在齐斯轩的手里,快落下来了。
额
齐斯轩很害怕蒋阿娇这个女孩子生气,虽然自己夫人生气的时候总有一种负罪感,但是别的女孩子生气的时候并没有这么强烈的感觉。
蒋阿娇生气的时候他感觉到了一股浓浓的悲痛感,悲痛不来自于蒋阿娇本人,而是她背后的alha,alha走的时候怎么说来着,“你先看着她一段时间。”
没有威胁,没有要求,没有嘱托。
但是问题就出在这些模棱两可上面,怎么样才算是看着呢,日日报备吗?
还是一分钟都不错眼的盯着,要不要安装一个最新型的监控器之类的。
但是现在看情形,他可能把自己要看着的人物给惹生气了。
如果前几日他可以在传输给alha的信息上非常洋洋得意且自信满满得写上,蒋阿娇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生气、不高兴、不开心、不笑的话,那么今天他要怎么表明蒋阿娇的情绪依旧徘徊在一段非常阴霾的地域,而且起因是因为自己多说了俩字?
这可能会成为alha因公谋私权的一个很好的起因。
他会不会被降职,或者被打发到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