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便有了感知能力。
尧光没有多说,往床上一躺,拿起水果刀就往手腕一割。
伤口很深,一股鲜红的血液转瞬间便留了出来,浸湿了身下的浅粉色床单。
“呀,尧光,你怎么割这么深?”雷兽看到伤口,担心地问道。
“没事儿!又没割到动脉,短时间死不了的。”尧光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苍白起来,不过,她看到雷兽担心的神色,不由开起了玩笑“再说了,你也不会让我死的,对吧!”
“当然!”雷兽狗耳朵一转,似乎听到了声音,然后朝外跑去“回来了,你挺住啊!”
尧光看着天花板,开始慢慢酝酿感情。
敖岸进屋的时候,将手上的公文包随后一扔,便要准备开口,不料裤腿被突然冲过来的雷兽给咬住了。
“老婆?”敖岸没有搭理雷兽,拖着丑狗朝里走。
然而,尧光不在客厅,餐厅也静悄悄的。
家政难道下班了?尧光已经吃了晚饭了吗?
敖岸正准备转身,那只不爱叫的法斗犬终于汪汪两声,在他和走廊上来回跑。
敖岸觉出一丝不对劲,赶紧朝卧室走去。
“老婆!”
他看到了什么?
只见尧光惨白着一张脸躺在他们的新婚大床上,而她的身下,是触目惊心的鲜血。
“敖岸,我死了,你就解脱了!”
“不!你胡说什么!”敖岸不敢触碰尧光,也不敢去质问她为什么这么傻,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划开手机赶紧拨打了急救电话。
尧光也是没了力气说话了。虽说死不了,但流了这么多血,她依然觉得自己有些恍惚起来,依稀间,她似乎又看到了敖岸那张狰狞的面孔,以及双手死死掐住脖子时,那种令人绝望的窒息感。
接着,画面又一次切换,她沉到了海底,窒息感消失了,换成身体被折磨到五感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肢解,被一块一块扔进了熔炉;再接着,她飞上了天,是脑袋飞上了天,看着被炸弹炸得血肉模糊的躯体,终于陷入了永久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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