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上,一个钟头后可以见面。”
尧光点点头,道“那我在咖啡厅等你?”
“酒吧。”对方不愿意,换地方说道。
尧光应下了,挂断通话便继续吃起来。
…………
位于研究院生活区的酒吧,取名“无名”,是这里为数不多,看着有些许活力的地方。
酒吧面积不大,一百多平米,环形设计,现代感十足的金属风格。吧台位于最中央,接着是一圈环形舞池,最外面则是简易包厢和卡座。
尧光吃完饭慢悠悠走过来的时候,已经看到有人跑进舞池锻炼身体了。
找了个相对安静的包厢,要了一瓶啤酒,她便独自坐在里面喝起来。
这时候放的音乐比较燃,所以,不自觉的,她也跟着节拍点起了脚尖。
“哎?尧光,你一个人?”
突然,有人从半开放式的包厢经过,发现是熟人,便打起了招呼。
尧光一看,是住她隔壁的同事,好像叫什么来着?
“哦……好巧!我等个朋友。”尧光实在记不起来他的名字,便抿嘴笑了笑。
那人一听,浑身上下透露出慵懒的气息,笑了笑,挥挥手,道“那好,我在旁边,不打扰你了。”说着,他指了指另一处卡坐,那里还坐着两三个人。
“好的。”尧光目送他离开,便又跟着舞曲的拍子点起脑袋来。
一个钟头很快过去,一身劲装的钱荔儿终于绕开在中央环带里一起锻炼身体的人群,来到了尧光身旁坐下。
“吃了饭了?”
“路上随便吃了点儿。”钱荔儿向服务生要了杯冰啤,灌了两口降了降温,问道“什么情况?”
钱荔儿是研究院护卫队副队长钱兆琦的女儿,和尧光同年。
俩人因为父亲铁桶似的友情,也成了自小就玩在一处的好友。
六年前,尧光父母去捕猎丧尸,便是由钱兆琦带队护卫。
所以,尧光看到钱荔儿打电话过来,便知道她要问什么。
“关在实验室里,活的,成年男性,鼻梁歪的,眼睛肿的,看不出相貌。腰后侧有直径约五厘米的钝器刺伤。
中途醒过来了一次,具有很强的攻击性,不过被我又注射了一剂麻醉剂。”
“它长的……”
尧光看钱荔儿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直接给出答案“不是的,不是我爸,也不是你爸。”
“你……”钱荔儿被尧光的话给气到了,问“你凭什么断定……”
“我爸身型没那么高,你爸左肩有弹孔痕迹,它没有!”
“尧光!”钱荔儿咬了咬牙,恨声道“你就不能说的委婉点儿吗!”
尧光一听,也很苦闷,一口将杯子里的啤酒喝光,招呼服务生,又要了四瓶放到桌上。
“你以为我心里好受?”尧光将杯子斟满,自顾自的喝了起来,“其实,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完没有意义!”
“没有意义?”钱荔儿也将自己那一大杯冰啤给干掉了,毫无形象的抹了一下嘴唇,干哑着嗓子大吼道“那你说什么是有意义的,啊?你说说看,现在他妈的什么是有意义的?”
钱荔儿拿过一瓶啤酒又开始往嘴里灌。
尧光见状没有制止。
她知道钱荔儿心情很糟糕,和她一样,被亲人的失踪以及失踪所带来的各种猜测所困扰。
如今,好不容易捉了一只回来,发现并不是他们中的任何一人,无端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她们便又退回原地,陷进熟悉的煎熬当中。
“尧光,要不,你带我去实验室看看,好不好?”钱荔儿打了个酒嗝,一脸希冀地看着她。
“不行!”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