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天手里,“年老师,你是懂象棋的,你帮我看看我写得怎么样?”
原来前一天有人给婉如电话,说最近她的书销量很好,可林婉如跟年问天下棋却输得让她自己都怀疑自己的棋力了,她怕自己误导了消费者。
她虽然也喜欢靠自己的智慧挣钱,但她不想挣没良心的钱。
年问天接过一看,见是林婉如的象棋专著《美女棋手教你下象棋》。
封面上,林婉如美丽如九天下凡的仙子,年问天的眸光像在照片上生了根,很长时间没有了反应。
“好,肯定好。”年问天还没来得及回答,谭若梅先答话了。她啃着一块骨头,还不忘抬头给了林婉如一个安慰的眼神。
凡是能哄林婉如高兴的话,她说起来都很顺溜。
她知道,在林婉如的世界里,象棋占了相当多的位置。
这个美丽的女人,不懂人情世故,一直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如果不是战神的万般呵护,不是孩子们的极力宠溺,这个女人哪会拥有如此纯粹的快乐?
不知道是为什么,看着林婉如的极为清澈的眼神,谭若梅有一种心疼的感觉。
如果能让这个女人一直保持着这种简单的乐趣,让她谭若梅做什么,她也愿意。
“你少来!你都没看过,你有发言权?”林婉如狠狠瞪了谭若梅一眼。
谭若梅继续啃骨头,一边啃一边一本正经地回话:“我是没看过,但我们家飞儿看过了,他也是这么夸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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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写的书,生动直观,深入浅出,将复杂的棋理用浅显的话说出来。
那么大的销量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市场就是最好的验证!”
谭若梅几句话说得林婉如的眉头立刻就舒开了,脸上笑容灿烂得跟三月绚丽的桃花:“真的啊?”
“当然是真的,珍珠都没这么真,你不信你问问年老师。”
“写得真不错。”年问天翻了几页书,真心奉承说,“这本书我以前看过,有一次政治老师交给我一本书,说有个学生上政治课不听讲课,看棋书看得津津有味,我接过来一看,恰好就是这本。”
年问天接下来对林婉如又是一阵夸奖,夸得林婉如心里美得跟白云一样,差点飘出窗外,飘向广袤的苍穹。
“我杀过一个人,但我本来想杀的是另一个人。”远在几千里外的贾蓬山市的地下室里,戴墨镜的大叔用最平和的口吻说出一个令人惊骇的事实。
“你骗人!你怎么可能杀人,你只是为了吓唬我们才这么说的!”冷圆圆突然像失去了理智,尖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