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另外两手下看了一眼,发现也被挡住,只得无奈冲两人微微摇摇头,示意两人别乱动。
另一边,刘震山又吩咐了孙新安一遍,便先行往这边走,孙新安等了一会儿,才跟过来。
待刘震山到时,特工总部的三人已经被几人堵进了一处小巷,前后都被队员看着。
刘震山打量了三人几眼,直接了当道“是特工总部的吧?我们是军事情报处三队的人,我是队长刘震山。
现在我们正在执行公务,因你们行踪可疑,暂时将你们留下来盘问,请出示证件,检查后你们就可以走了。”
刘震山公事公办的口吻,让三人有些不爽,不过凭两个单位紧张的关系,不借机收拾他们一通就算好的了,所以那名烟贩直接了当的取出了证件。
烟贩明显是为首之人,他出示了证件,另外两人虽然满脸的不乐意,但还是老实出示了证件。
刘震山一脸严肃的检查着,孙新安从后面钻出来,满脸不满的怒斥道“刘队长,你在这里干嘛?我兄长现在生死不知,还不快点带我进去!”
“是是是……”刚刚还严肃异常的刘震山,立马变了脸色,一脸献媚的对着孙新安点头哈腰应着。
转过头,收起献媚,把证件交还,一脸严肃对三人道“证件没有问题,你们可以走了。”
说完,郑君山赶忙点头哈腰来到孙新安跟前,道“孙老板,您放心,贵兄铁定没事,在行动前就派人进去保护了。”
特工总部三人,面色古怪,但又不敢在此表现出来,见队员不再阻拦,立马离开。
“呸……”跑远了点,乞丐吐了口唾沫,道“瞧他那谀媚样,还执行公务,骗鬼呢?”
擦鞋匠也道“哥,咱们就这么走了?要不要回去召集人手,杀他个回马枪?”
“算了,这钱庄的财物,差不多已经被王奎和他姐两,席卷一空献给上面了,里面没什么油水,让情报处这些人忙活去吧!”
乞丐听了,又道“哥,那要不要再回去观察观察?看看情报处来干啥了,毕竟回去还得汇报!”
“你傻啊……”没得烟贩回应,擦鞋匠就道“你没听刚刚那什么队长称呼那人为孙老板吗?
忘了前段时间,钱庄的人抓了个姓孙的暴发户?那人我看到过几眼,与这人容貌有几分相似,应该是兄弟。
情报处的明显是在替人干私活呢,不想让咱们知道,才摆脸色把咱们撵走的,现在再回去,你觉得他们还会这么轻易放了咱?
而且你看那个孙老板,对一个队长颐指气使的,那什么队长连个屁都不敢放,身份肯定不一般。
若现在我们再回去,得罪了这人怎么办?一个队长都不敢惹,你觉得我们惹得起?还是觉得上面会保咱们?
你忘了王奎和他姐夫那蠢货,搞来大笔钱送给上面,上面钱是收走了,转手就把人卖了,难道你想步后尘,被踢到不知道什么地方的山沟沟里?”
“呃……”乞丐听了,下意识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岔话道“说起来啊!这特工总部够阔的,六七辆车往那门口一停,牌面真是大。
我听说,军事情报处,现在有钱的很,总部车都快停满了,职位组长或军衔校级的,人手都配给了一辆车。
队长或是尉官,平时有什么公事私事,想开都能开车,油费还是公家出钱,哪像咱们,连外出执行任务坐黄包车的钱,都还得自己出一部分。”
听到这话,擦鞋匠忍不住继续吐槽道“谁让咱们搭上那么贪的一位上官呢?不管什么经费拔下来,过手都会少大半,连咱们的工资和行动钱都不放过。
听说上次,收了王奎和他姐夫的钱,转手把俩人卖了不说,还拿着那些钱去青楼,一连好多天都没有出门,这事干的……”
“行了行了,话越说越谱,有些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