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员直接接触,中间又有重重阻碍,另外,从对方多组人员共用一部电台发报,加上发报地点的选择和布置,我们在无线电定位和监听破译中的进展,估计也被对方掌握了一些情况。
相比于满天飞的电磁波,被局限于电线内的电波要更隐蔽,未被提前锁定也不会有多大安全暴露问题,如果已经被锁定了,情况相对于人员传递也是半近八两。
所以说啊!这点还真算不上退步,整体而言也无太大优劣,在某些方面还有所进步,而且两者也非对立,无论单一还是结合,那也是有了更多选择,对于我们,局面倒是更加的复杂多变。”
林默大致分享了一些自己的推测后,给沙戾海布置了任务,继续对剩余通话号码进行追查,并暂时主持一下对办事处和公寓这边的工作,林默回旅馆和临指将一些情况进行汇报。
先找王鹤峰,将自己和曾文冲的进展、情况这些做了汇报,也了解到临指下的令,要求明天中午前完成调查收紧网口随时准备动手的事宜。
听到这个情况,林默辞别后来到临指,先向林文华、张宏鑫、徐顾煜汇报了情况和推测,接着询问了一些明日的事宜和安排,当然也反馈了一些想法。
另外,林默还从临指这了解到一个情况,因为他们在舆论上带节奏,让日本领事馆不得捏着鼻子发了悬赏,对方也在舆论上反击带节奏,而且直接把予头指向蒋校长。
蒋校长不是在前线指挥进剿我党不在南京嘛,日本、日占区、还有一些在日租界之类被日本人所控制的喉舌,在日本军舰行动后,直接加刊发表老蒋不敢返京的言论。
目前这件事,把老蒋搞得很是火大,处里也承受了很大压力,作为始作俑者,林默也不得不考虑如何收拾残局。
再次返回旅店,林默将情况向王鹤峰介绍了下,准备商量出个应对之法。
“这难办了……”王鹤峰眉头紧簇,道:“虽然预料到了他们不可能凭白受这气,但也没料到他们直接把予头对准委座。”
“日本人虽然在情报战线交手上吃了些亏,但总体而言他们是打心底里不带正眼瞧咱们,随便一点事都敢把屎盆子往最高领袖的头上扣,这点可作为应对的基调。”
“哦…”王鹤峰眼前一亮,笑道:“看来你是有应对之策了?详细给我说说吧!”
林默闻言,眸光中凶戾一闪,淡淡道:“甩过来一巴掌,那就甩回去呗!这种事有关对错吗?泥人还有三分火呢!挨了打,先打回去了再说。
不管输赢,我们首要做的是维护领袖,而不是去做苍白的解释或推脱自保,事后肯定要挨打的,但不论胜败,至少不负校长的栽培和提拔。”
林默这嘴上比唱得还好听,但这事就好比在军队里打架,赢了那打的板子就是象佂性子,领导嘴上骂卖批,心里笑嘻嘻。
输了也好过不敢还手,至少输人不输阵,为了团体为了领导我也是敢干的,就算罚重点,忠心敢为这点总算吧?
“…更何况,这种事对方攻击的也比较牵强,再加上国府地盘上的多数媒体还是被国府掌控,不大可能替对方呼嚎。”
听到最后这话,王鹤峰皱了皱眉,道:“媒体舆论上的事可说不准,我担心跟委座不是一条心的,拿着此事来攻讦打击委座。”
之前王鹤峰进行的情报工作,接触过不少反老蒋派系、势力的情况,他这担心绝不是信口开河。
“那正好拿小本本记下呗!这次经过一年多的围剿,红党看情况是蹦哒不成了,到时候正好可以拿这些人来开刀。
别人炮口都抵着首都了,这种时候还给对方递刀子的,那绝对是铁杆的反对派,而且是又蠢又坏,这种毫无底线的,必须严加防备乃至清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