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蝶并未见到什么宝剑,询问道,“那把剑呢,你们可有带出来”。
“带出来了的”,云蕊将右手伸出,露出手上的冰晶戒指,“这个就是”。
白泽看到冰晶戒指,猛地冲上前,仔细打量后一脸的难以置信,“你怎么会有这个戒指,你是从哪里找到的?”
“就是在那个山洞啊,我们刚刚提到的”,云蕊看白泽神色不对,“你之前有见过这个戒指吗?”
白泽并未回答,而是接着问道,“你在那个山洞里,可有遇见什么别的人,大概比你再高一头,穿着白衣服”。
云蕊摇摇头道,“那个山洞与外界隔离,而且除了岩石外一片荒芜,当时只有我和墨哥哥两个人,其余别说人了,就是活得生物,我们都没有看到”。
白泽看着那枚戒指,喃喃自语道,“怎么竟会这样”。
战毅早已等不及,催促云蕊道,“这剑究竟是何样子”。
云蕊心念一动,手上的冰晶戒指瞬时便化作一把冰蓝色的宝剑,剑气倾泻而出,屋内的众人不由感到一股逼心的寒意。
凌墨看向云蕊问道,“‘我心如冰剑如雪,魄在冰壶见独清’,蕊儿,你可还记得这两句诗”。
云蕊轻轻吟诵后摇了摇头,“这是什么,跟这把剑有关系吗”,凌墨看着云蕊一脸茫然,竟全然不记得拔剑时发生的事情。
凌墨看向冰蓝色宝剑,回答道,“无妨,这把剑的剑气甚强,并且自带寒气,与你着实相得益彰。如今既已认你为主,便莫要使神剑蒙尘”。
“神剑易主,旧人已逝”,白泽突然说道,神色中竟有一丝叹惋,“原来你未曾再回来,是因为你再也回不来”,说完转身离去。
凌墨看着白泽的背影,若有所思。
看着云蕊三人在讨论该给这把剑起个什么名字,凌墨站起身,向白泽离开的方向追去。
“本上神心情不好,别来烦我”,白泽躺在屋顶,嘴上叼着一根草,看到凌墨不耐烦地说道。
“那把剑原来的主人和冰球的主人可是同一人”,凌墨直接了当地问道。
“是又如何”,白泽翻了个身,背对着凌墨说道,“反正都已不存于世”。
凌墨心中逐渐明晰起来,问道,“白泽上神消失这几百年,可是一直在霁雪崖”。
白泽猛地坐起,瞪着凌墨说道,“你到底想问什么,我在哪里关你屁事”,白泽本就心中烦闷,不愿再去回想过去的事,可偏偏凌墨一直戳他的痛处。
凌墨注意到白泽微红的眼眶,在他身旁坐下说道,“晚辈知道上神是为了旧人的离去而难过,但若是上神心中追忆之人,并未离去呢”。
白泽怀疑地看向凌墨,“你说这话是何意”。
凌墨答道,“几百年前,想必上神趁着帝君九万年圣诞之时,误入了霁雪崖,当你想出来时,才发现整个霁雪崖都被结界所封,而没有灵匙,你是无论如何也破不开天君亲自设下的结界的”。
白泽想到自己当时在去为帝君庆贺的路上,途径霁雪崖下的禁地,发现禁地处的结界居然打开了。里面的雪灵芝因为无人采摘,最小的也是万年起步,便打算趁此机会摘了灵芝再走。
可谁知,等他将禁地里的全部雪灵芝都采了个干净后,禁地的结界竟然恢复了,这才困住了他。可是这件事,凌墨怎会知道。
白泽决意自己绝不承认因为贪吃而被封在了结界里,表面不动声色,开口道,“你说下去”。
“想必你在霁雪崖遇到了一个人,便是你口中那把神剑曾经的主人,也是冰球曾经的主人”,凌墨的目光穿透半空中翻涌的云,一直向上看去,“上神若想知道此人现在何处,不如先把这故事中缺漏的部分,补充完整”。
白泽的目光中充满审视,“你言下之意,此人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