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失不小。
毕竟罢市之前,要先把盐藏起来,还要通知灶户们降低产量,每一日都会损失不少银子。
而现在的情况,未到最危险之时,刘常善自然下不了决心。
这也是贺元盛收了银子,表示不在追究盐务的事,给了他几分希望,不至于铤而走险。
“哎!”
刘常善的态度,让魏吉有些失望,可四大盐商,以刘家为主,他也不好多说什么。
回到自己家中之后,魏吉自信思索一番,决定留条后路,当即提起笔来,写了一封信。
“来人!”
写完之后,魏吉喊了一声,很快有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走了进来。
“老爷!”
“把这封信,送到南京,荆王手中!”
管家顿时一愣,却没有多说什么,立刻点头出去。
管家走后,魏吉去了内宅,找到妻子,嘱咐了一番……
魏吉布置后手的时候,南京城内的贺元盛,已经收到了齐敬高的信。
“是该动手了!”
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贺元盛喊了一声“来人!”
“侯爷!”
宋志立刻走了进来。
“给韩勇传令,准备三千骑兵,明日一早,随我出行!”
“诺!”
刚做出安排,又有一个亲兵走了进来“侯爷,盐运使司衙门的急信!”
贺元盛把眼睛一眯,脸上露出几分了然之色,随手接过信件。
“想试探我的态度!”
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不过想了一下,还是提起笔来,给陈久凌写了一封回信。
毕竟应付陈久凌一番,有利于稳住盐商,更能稳住盐务官员,在其赶到扬州之前,不至于出什么乱子。
第二天一早,贺元盛带着三千骑兵东行,直奔扬州城而去。
当日中午,贺元盛的回信,到了盐运使司衙门。
“呼!”
看过信件之后,陈久凌长出了一口气,脸上也露出几分如释重负的神情。
在这封信上,贺元盛安抚了陈久凌几句,还痛斥了齐敬高,并说几日之后,会亲赴扬州……
这些内容,成功骗过了陈久凌,让其以为,这是齐敬高的个人行为。
接下来,陈久凌派人去请四大盐商,打算将这个消息,告知他们。
过了一个时辰,四大盐商出现在盐运使司衙门,也看到了贺元盛的回信。
“齐敬高的所作所为,简直是无法无天,等长宁侯到了,会给本官一个交代的,各位请放心!”
等几个人看过了回信,陈久凌开口道。
陈久凌的话一说完,刘常善等三大盐商,纷纷附和了几句,脸上也有几分轻松之色。
倒是魏吉的脸色,有些凝重,隐隐露出几分担忧。
“陈大人,
世伯,长宁侯的这封回信,虽然痛斥了齐敬高,却没有说,他在禁区之内,干了什么!”
此言一出,刘常善马上露出思索的神色,倒是陈久凌毫不在意,笑着说道“也许齐敬高的小动作,长宁侯并不知情。”
官场上,欺上瞒下、自行其是,都是常态,所以陈久凌一点担心的意思也没有。
“陈大人言之有理,长宁侯毕竟在南京,不知齐敬高的小动作,也合情合理!”
思索一番的刘常善,也没有想出什么问题,所以给出了这个答复。
“齐敬高接管两淮盐场,可是带了三千兵来,可见长宁侯对他的看重,若说他的举动,长宁侯毫不知情,不是太牵强了吗!”
魏吉马上指出疑点,接着话锋一转“小心为上,大家还是要有所准备。”
这番话倒是让刘常善犹豫起来,不过陈久凌却开口反驳“在我们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