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国公激动之下,已经面色咳得发红,之后又变苍白,惨相十足,“陛下,给老臣做主啊。这赵怀,也是间接害死我嫣儿的凶手。他,他……”
说话间,已然是上气不接下气,襄王上前想帮他安慰顺气,不想齐国公竟两眼一翻,直接栽倒在大殿上,元僖与襄王赶紧上前扶他起来。
太宗轻叹摇头,“来人,传御医,送齐国公回府救治。”齐国公喘着粗气还想跪地求旨,太宗只摆摆手,“你快回去吧,放心,朕会给你个交代!”
送走了齐国公,太宗瞬间拉下脸,“赵怀,现在何处?”
元僖忙道,“父皇,儿臣不知。赵怀早在半个月前就跟儿臣辞去开封府公职,走了。”
“这么说,劫法场的有可能是他了?”
“陛下,不会的!”若尘着急辩解道,“赵怀哥哥是我义兄,他为人重情重义。县主为他而死,他去县主坟前足足磕了一百个头,跪了整整三天。他对县主亏欠至此,如何会包庇凶手啊!何况,他也来自九机山,左大人方才一口咬定九机山的人在城外行刺辽国的明昌公主,如何又跑去劫法场,这简直毫无逻辑!”
太宗冷笑,“哼,你自己的嫌疑都还没洗清,竟还着急帮别人说话。张若尘,你真以为朕不会处置你吗?”
元僖一愣,“父皇,张将军又发生了何事?儿臣方才在宫中听说他保护明昌公主有功,怎么有嫌疑……”
“怎么?你又不知情?”太宗再冷笑,走过去踢了吴谦一脚,“你再说一遍!”
吴谦一哆嗦,结结巴巴又开始说,“回陛下,小人,小人当时听到拿走张将军佩剑的,的刺客说,赤练剑给我,其他的,其他的给你!”
“你说得是什么鬼话!”若尘忍不住吼他一句,“他把什么给我了!”
“我,”吴谦吓得不知所云,“他,他把,把……”
元僖佯装纳闷,“父皇,让他说个实话,如何能吓成这副模样!”
左煜忍不住冲吴谦焦虑哀求,“你快说啊!”
太宗亦不怒自威,“说!敢胡说半个字,立刻拖出去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