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小织鱼,你出来啦,急煞老夫啊急煞老夫。”刁宝宝一把抱过织鱼,像抱小孩一样一边摇一边拍。
“出来就好,让你自己在下边担惊受怕了。”常故人精疲力尽的跌坐在地。
“你们不会以为我是从这个洞里出来的吧?”织鱼指了指被二人劈出的洞。
“难道还有别的路?我们这洞白打啦。”刁宝宝放开织鱼,左右看看。
“刚才把你们俩抛上来,眼看这石盘要合上,蹿出去来不及了,我便闪进了玉箫,好在这进玉箫的距离还够。”织鱼解释道。
“你这臭孩子,进了玉箫怎么不赶紧出来,急得我都要给你陪葬了。”刁宝宝埋怨道。
“是啊,你看看大哥头上脸上,都快被那阴德章盖满了。”常故人打趣。
“哎呀,还真是,怎么一脸的命字。”织鱼摸着刁宝宝被阴德章盖出的一脸印子憋着笑,赶忙正色道“嗯我一进玉箫就晕了,前几日连续赶路加之今日耗费了太多法力,这不一醒来就赶紧出来了,谁知你俩在这里学老鼠打洞。”
当日三人没有再赶路,回玉箫好好休整了两日,反正时间还宽裕,缓解一下多日来的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