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轻松。
“出事了!”
不知道谁喊出一声。
众人的视线都给吸引过去了,只见一个年轻美貌的女子,站在走廊上,脸色青白,尖声大喊道。
几个组长跑向了她。
李越美异于寻常人的听力,能清楚听到,对方所说的:我丈夫被老板叫进去,但是他死了!
昨天才出了一桩命案,今天又发生?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是不是这处工厂会受影响,停业休整?
李越美认出了喊话的年轻女子,是昨天一同进厂的年轻夫妇中的妻子,而她的丈夫,是随着李越美出来不久以后,才进去的。
李越美看了面板,里面六张牌仍旧是覆盖着,难道那个老头又杀错人了?这——李越美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吐槽这位给她造成巨大心理压力,实际上一事无成的老头。
三个组长随着那喊话的女子,朝着办公室跑去。
更有好事的人,也跟了过去十来人,手上的工作都停住了,这其中包括了李越美跟蠢蠢。
办公室的门板紧闭着。
三个组长在那名妻子的苦苦哀求下,顾不得这是厂长的办公室,猛力地用身子去撞击。一次又一次,门挨不住几个壮汉的合力,但里面的一幕,着实让所有见到的人都吃了一惊。
只见老头身上的金光来不及收敛,在众人撞入以后,他显得有些措手不及地抬头望向一众人,特别凶狠地瞪了三名撞门的组长,呵斥道:“干什么?都不想要领工资了?”
那被喊话进来的年轻男人,跌跪在地上,得以大口喘息着氧气。
年轻女子跑到丈夫身边,“一尘,没事吧?”
一尘安慰道:“路遥,我没事。”
路遥抱着一尘低声地哭。
一尘回揽着妻子。对于这个妻子,一尘是一见钟情的,也告诉她,他真实的试炼者身份。
三个组长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都感觉到了古怪气氛,刚刚围绕着厂长身上的金光是什么?他们有些心慌。
“这女的说,她丈夫在办公室死了,我们才闯进来。”三个组长解释道。
老头气得够呛。
“她说什么,你们就听什么?进来之前不懂得敲门吗?”老头咒骂道。
三个组长沉默。
这事,也是关心则乱,怨他们。
也不知道厂长打算怎么惩罚他们?
三个组长心塞。
路遥扶起一尘,“我们离开这地方吧?也不赚他这个黑心钱。”
一尘苦笑,最后还是顺从地跟着路遥,离开了办公室。众人看到他们离开了厂区,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里。
众人再回去岗位,都显得心不在焉。
关在厂区办公室内的老头,更是气得把所有碰到的东西都砸了,本来他占据最有利的地位,可以轻易拿捏这一帮人的生死,现在反过来成了众矢之的,老头能感觉到刚刚那一帮人之中,一定有试炼者。
老头都要抓狂了。
到底谁才是试炼者?
当天夜里。
老头的宿舍门传来一阵清脆的敲打声。
老头心神不宁,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挂钟,心一下子生出了一股恐惧感,凌晨一点,这个时候谁会敲他的门?
藏在暗处的试炼者?
老头想了想,将空间背包里最趁手的一把武器拿在手里。
“谁?”老头喝问。
门外一片沉寂。
老头没有去开门,敲门声消失无踪了。
次日,老头去调查了宿舍楼附近的监控,没有查到任何可疑的踪迹,很显然那个人是清楚这附近监控的布局,或是一一避开了,或是就在宿舍楼内部同一层。这处厂区配件还比较老化,监控器只有宿舍门外安装,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