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定;或许是眼前的一切太过美好,让她深深眷恋不舍。她侧过身吻住了穆诚那性感的薄唇,没有任何技巧的啃咬起来,急促中带着热烈,放肆中含着担忧,仿佛想要浓浓的情意来安抚心中的不安。
穆诚愣了一下,从未见过芫兮如此热情,偏偏又毫无技巧可言,他只好微微拉开了一些距离,“阿芫,等一下。”
芫兮嘟起红润的嘴唇,眼中朦胧的水光带着一丝不满,她起身跨坐在他腰上,扑在他宽厚的胸口,俯下身又重重地亲了下去,又是一顿胡乱啃咬。
纵使这样,穆诚也经不起再三折腾,他呼吸有些急促起来,轻轻含住芫兮的下唇,低声说道“宝贝儿,张嘴!”
身体渐渐变得火热,芫兮完全败下阵来,双手无力地垂在两侧,柔软的腰肢被牢牢桎梏,迷迷糊糊的脑袋向后仰去,感觉湿润的舌头从肩头划过,一路舔舐着来到耳边,含住她饱满小巧的耳垂,随后魅惑又低沉地声音传了过来,“宝宝,你在怕什么?嗯?”
“怕你离开我!”芫兮模模糊糊地喃呢着,早已忘却身在何处,只剩下心里深藏的不安。
穆诚那深邃的眼睛变得幽暗,他怎么会离开她,她是自己的妻子,心里的宝贝,此生的挚爱。于是轻咬一口唇角,好好惩罚一下她的胡思乱想。
“嗯??”芫兮皱着眉头撅着嘴,通红的脸蛋甚是妩媚可爱。
穆诚伸手摸了摸她的嘴角,笑着说道“大清早就胡思乱想,知不知道很危险?”
这时,芫兮的肚子咕噜咕噜叫了起来,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从穆诚身上下来,说道“你饿了吗?我去找找有什么吃的没有?”
“天气甚好,把食盒带上吧,我带你去谷后的小溪,那里有很多很多的鱼。”
芫兮将玉足浸在清凉的溪水里,坐在梧桐树下的石板上,一边吃着美味的糕点,一边望着溪边正在烤鱼的穆诚,说道“穆诚,可以给我讲讲你以前的事吗?”
“以前?”
“恩,你小时候的事,你在阜城的事,你认识我之前的事,我都想知道。”
穆诚将烤好的鲑鱼端了过来,挨着芫兮坐下,一点一点地剔着鱼刺,然后将弄好的鱼肉喂给她,悠悠地说道。
“我的母妃是一个没落小国进献的公主,被父王宠幸一次后有了我,母妃性格清冷孤僻,不喜与人相处,对我却很是温柔。可是树欲静而风不止,总会有人明里暗里地为难我们,母妃不理她们,她们就越是过分,待我长大懂事一些,就试着自己去争取想要的,渐渐地打架斗殴、阴险算计,无所不用其极。”
穆诚顿了顿,拿起水袋喝了一大水,然后摸了摸芫兮的秀发,望着远方继续说道“就这样,母妃也拿我没办法,只是变得越来越沉默,父王更是觉得我桀骜难驯,也越来越疏远我。在我六岁那年,父王灭了母妃的母国,皇室一族全部诛灭,母妃伤心欲绝,那一年冬天就去世了,那天雪下得特别大,没有任何仪式就被草草了葬,连个谥号也没有!”
芫兮心疼地握住那双厚实有力的大手,哽咽道“对不起,让你想起伤心了!”
穆诚反手覆住她的手背,温柔地看着她摇了摇头,“没事,都过去那么久了。第二年开春,我就被俪贵妃养在名下。
“她为什么要收养你呢?”芫兮不解地问道。
“开始我也不解,后来才发觉,我不过是做了她儿子的陪衬,穆荣比我年长三岁,他表面恭顺温良,和蔼可亲,实则自私阴险,睚眦必报。上次在王府,还是第一次见他有求于人,虽然求人的方式恶劣至极。”
“既是这样,你们如何相处的下去?”芫兮继续追问道。
“其实我们见面的时间也不多,虽说是寄养,不过是挂个名号,我一直跟着一位陈公公,他是我母妃的旧仆,对我很好。”
芫兮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