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不知道而已。何况我本来就是习武之人,受伤本就在所难免。”
徐元又问道“那些奇怪的收入,都是你借口去练拳时攒回来的吧。”一直都是他管钱的,在对帐时已觉奇怪,只当是自己那位时常失踪的叔叔所入的,若不是那笔可观的收入,即使他们本来倘算富裕的家景也不可能支持徐言的医药费。
“是的??”徐夕已解开辫子,侧卧看着徐元。
“多久了?”
“收钱的大约在十三岁时,遇到李麻子才开始的吧?我也不记得了。”自小便被鬼骚扰的她,实则上一直都在“捉”鬼,岂是“多久了”就能说得清?
“对不起??这么多年??对不起??”坐在地上的徐元只觉得胸口一阵郁闷,似乎唯有道歉,才能抚平些许的内疚感。
徐夕欲言又止,小声得连自己也听不清楚,道“你在就行??”
女子终究脸皮较薄,那些心里的话还是没有说出来。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她转过身来,然后大声道“我要睡了!”
“我??”
“闭嘴!”
徐元笑而不语,似乎唯有被她凶狠对待,自己那煎熬的感觉才得而减少,他都差点怀疑自己是不是抖了。
最后,口嫌体直的他还是帮徐夕整理行李,才倒头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