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木盒子。
盒子里装得是新近的颁发的勋章标志。为了增强军人和工作人员的荣誉感,元老院进行了招标制订勋章体系的工作。按照这个体系制作补发了一批勋章和勋略。
杨增得到的勋章比较简单:国防服役章――军种标志下飞翔的龙。这是授予在军队按期服役,听从命令,服从指挥,忠诚而完美的完成服役任务的军事人员的,差不多服役满一年的人都能得到。然后是晋升尉官纪念章的勋略:青铜底板上一颗银星。然后是优秀服役嘉奖章:用于嘉奖战斗和训练中的优秀成就,不能获得三等军功章的较小功勋者克获得嘉奖章。勋略为红色底板上的军种暗花。
……
“连长,你的勋章真多。”看着挂在胸前的勋略,魏大荣羡慕的说。他只有一个入伍培训章而已,论军衔才是二等兵。
“都是一般的纪念章。”杨增说,“只要好好干你也能有得了。”在他眼里这些获得勋章里最有价值的是平定临高纪念章,虽然只是纪念章,却代表了资历――只有那些最早为澳洲人服役作战的军人才有可能得到:参加过攻占苟家庄和临高剿匪战斗的人员。杨增是前一场战斗中的俘虏,不过他很快就成了后一场战斗的战士了。
不过杨增知道,他很快就要获得一枚真正的不同反响的勋章了。营长已经和他谈过话,将他推荐为二等军功获得者。
推荐之后若无异议就肯定能获得了,而且这次获得军功章意义不同反响。是在全军胜利大检阅之后授予的,荣誉远远高于平日里的二等军功。
当了连长,有了军功,然后就是一步一步地往上爬了。他想到了自己的营长――也许用不了多久,自己也会当营长了。
杨增把手里的指挥刀链子弄得哗啦哗啦的,有些心花怒放,他看着自己的轻步兵绶带,把它小心的拉了拉整齐。接着又把军官左轮枪抽出来仔细的看了看插回枪套里。
“怎么样?”
“您的模样真威武!”魏大荣由衷的称赞道。
“嗯。”杨增再看了一遍自己的模样,“告诉连军士长,下午我要检查营房卫生!叫他一定要打扫干净。”
第二天,整个马袅大营就好象一个全新出炉的硬币般闪闪发亮一尘不染。静候着慰问团的到来。
五个营在马袅基地的大操场上列队。随着军号的声音,一个一个的连队,刺刀和招展的军旗运动着,按照军官们的命令按照一定的间隔列成队形。每个连队前都有新缝制的军旗,旗幡在风中展示着各式各样奇怪的图案。炮兵的炮车,连车轮都擦得干干净净,整齐的排列的,一门门打磨的发亮的大炮展开着。所有的人都穿着洗刷修饰一新的制服,士兵们的武装带和绑腿束得紧得不能再紧。军官们佩戴着全部的勋章,戴着新发的白手套,指挥刀的刀鞘上的铜饰件擦得雪亮。
每个军官和士兵都觉得自己的渺小,觉得自己是这人海中的沙粒而已。同时又感觉到自己力量,感到自己是这个威力无比的巨大整体中的一员。
何鸣、东门吹雨、魏爱文、潘达等人眺望着远处,按照电话里的通知,慰问团将在上午十点抵达马袅。
“来了,来了。”随着一个传令兵的赶来,一阵低低的私语声传了开来。
慰问团的成员们乘坐的农用车离得远远得就停了下来,在场地上官兵们看到一群人向这里走来。
何鸣知道,来得是执委会主席文德嗣,中央政务院总理马千瞩,制造总监展无涯和一群人民委员和部长们。整个慰问团的级别非常之高。
他看到文德嗣等人已经到了离开第一个方阵不到十米的检阅台,他立刻迎了上去。这时候,东门吹雨在他身后发出“立正!”的口令声。
如同雨点洒过,方阵发出一声整齐的声音,犹如波浪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