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这些我知道,我是说”义章涨红了脸。
“哎,你不就是要说上茅房咋办吗?有啥不好意思的,你们男同志基本都在山林里解决,女同志到医院的茅房,小便嘛就在屋内解决。”慕烟指指脸盆架下的那个马桶,上面盖了一块木板。
“你现在就想小便?”
“我还是去外面吧。”义章站起来就往外走,慕烟从后面抱住了他,又开始撒娇,“不放你出去,跑了咋办!就在洞里解决,我是个外科医生,你们男人身上的那点零碎我比你们自己都清楚呢。”
慕烟像孩子一样跑到洞口伸手就把门栓给拉上了,接着又把洞外的树枝给放了下来,做完这一切还不忘朝着义章做了个鬼脸,义章很无奈地说道,“姑姑,你真是个长大了的孩子。”
“好,既然这样,你也别喊我姑姑了,就喊我慕烟吧。”
“那不行,我爹不打断我的腿啊。”
“我德哥又不在跟前,他孙悟空哪,千里眼顺风耳,一个跟斗十万八千里,为了一声‘慕烟’把你打一顿?柳忠章知道吧?”
“当然知道了,我大爷家的老大呀。”
“对嘛,他喊我啥?从来就没喊过一句姑姑,要么喊阿烟,要么喊大烟。”
“可不是嘛,正因为他乱给你起外号,不喊你姑姑,我还揍过他呢。再说了,那时候都小,不算数。”
“你刚才不还说我‘真是个长大了的孩子’吗?哈哈,让我抓到把柄了吧?快叫慕烟,不然扯掉你的耳朵!”慕烟踮着脚揪着义章的耳朵,笑着威胁道。
“好,我叫不行吗?说你是小孩真没冤枉你,人家都充大辈,你倒好自降辈分。”义章说的挺容易,真喊姑姑的名字就是张不开口,慕烟手上的力度紧接着就加大了,呼出的气息撩拨着义章的神经,只得小声地喊道,“慕烟。”
“声音太小,没听见!”
“慕烟,求你放过我吧!”
义章大声喊道,慕烟笑得前俯后仰。
“傻侄,你还是小声喊吧,你这大声喊‘慕烟’,我倒听成了‘妈呀’,我可不想要你这样的傻儿子。”义章也重复了几遍,声大一点,‘慕烟’真误认为‘妈呀’,他也笑了起来,经这一折腾,两人都出汗了,慕烟脱掉大衣,义章也热的不行,洞里的炭火烧的很旺,洞外零下十多度,室内应该有零上十多度。
“傻侄,把大衣脱掉吧,穿这么厚,小心捂出痱子来。”
义章脱掉军大衣,确实清爽多了。
“傻侄,你有多高?”
“我一米八多一点,你呢?姑姑。”
“又叫啥了?重新叫!”
“好,慕烟,你多高?”
“哼,不告诉你!”
“为啥?”
“我没量过呀,咋告诉你。咱俩比一下不就知道了吗?”说着,她站到义章的跟前,挺直了身子,一只手搂着义章的腰,一只手比划两人的头,她的胸脯紧挤着义章的胸膛,只穿了一件毛衣,义章只觉得慕烟的身子要挤进自己的身体一般,他刚想挣脱,只听慕烟喊道,“不许乱动,还没测好呢。”慕烟搂得更紧了,义章觉得脸在发烧,使劲弯着腰,他瞄了眼慕烟,发现她一脸的坏笑,还淘气地扭了几下身子,义章红着脸说道,“慕烟,别胡闹了,快弄饭吃吧。”
“傻侄,说清楚点,谁胡闹了?”慕烟干脆不测了,两只手同时搂着义章的腰,挺直胸脯耍起了赖皮。
“好好好,我投降,我胡闹。”义章对慕烟的赖皮战术是一点招也没有。
“你哪儿胡闹了?”慕烟把‘哪儿’两字的音故意拖得很长,并低头看两人的腰间。
义章只好央求道,“慕烟,我是看明白了,我不管咋说,最后都会被你弄的灰头土脸,我服你了,也怕你了,咱做饭吃吧,我还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