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让我提前享受享受将来老了有傻侄伺候的滋味。”
“咋喂呀?我的小祖宗。”
“嗯?”慕烟一瞪眼。
义章赶紧拿起调羹端起碗,半跪着隔着炕桌喂慕烟吃了一口。
“傻侄,不错,再给我来口酒。”义章放下碗,拿起茶缸子闻了闻,接着抿了一口,咂摸着酒的味道,然后不屑地说,“慕烟,这有啥喝的哟,一股酸枣的味道,一点酒的香味没有呀。”
“傻侄,我告诉你,这一瓶酒就能换你一匹战马。”
“什么,这么贵?”义章又喝了一口,感觉还是酸枣味。
“不对呀,慕烟,这不就是酸枣汤吗?一点酒的辣味和香味也没有,咱老家的后院有好几棵酸枣树,你喜欢喝的话,以后我给你熬上一大锅。”说着又是一大口,慕烟看着他,心想你就使劲喝吧,看我一会儿咋憋着坏折腾你,义章看慕烟‘不怀好意’地瞅着自己,心想坏了,光顾着自己品酒了,把这个小祖宗给晾在一边,那眼神的意思是要整我呀,既然这样,一不做二不休,一下子喝光得了,也省的让我喂她,想到这儿,他拿起酒瓶子‘咕嘟咕嘟’把剩下的酒一口气给喝了个精光。
“慕烟,我可是按你的吩咐做的,酒足饭饱。”他幸灾乐祸地瞅着慕烟。
“傻侄,满意了?你是酣畅淋漓地大吃大喝,没把自己当外人,我呢?一个姑娘家家的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我的命咋这么苦,找了你这么个白眼狼!”然后假装哭的样子把头埋在两腿间。义章本来觉着自己挺聪明,没想到把慕烟给惹哭了,他不知就里,赶快爬到床头安慰慕烟,慕烟一看义章又上当了,决定把戏给演足,可是没眼泪呀,她偷偷地把唾液抹到了眼窝,义章一手搂着慕烟的肩膀,一手按摩着她的头,“慕烟,我是故意把酒喝光的,我不是担心你一个姑娘家,喝多了酒会出事嘛!”慕烟心里一下子就被感动了,从上海的花花世界到部队的男人窝,这些年追求自己的男人数不胜数,每次吃饭喝酒,他们都是心怀鬼胎地想把自己灌醉,而义章却与他们有着天地之别,他做任何事首先想到的是我柳慕烟的安全和感受,想到义章的好,慕烟的眼泪真的流了出来,多年的漂泊无依甚至不堪涌上心头,竟不能自已地啜泣起来,义章也是真慌了,他知道慕烟喜欢耍赖皮和搞恶作剧,但绝不会因为一点吃喝就如此伤心,他又猜不出她的心思,只好搂着她的肩膀给他安慰,慕烟心想,义章真是个傻侄,除了搂着自己傻坐着,竟说不出一句情话来哄哄自己,我柳慕烟虽不能说美若天仙,但也是有名的冰美人,不行,对义章这样的‘闷’汉子,我得主动进攻。
“我的傻侄哪,你饿死我算了,省的我老了病了还得拖累你。”
“慕烟,我现在就伺候你吃饭,啥都听你的。”义章赶紧表态。
“好,你说的啊,傻侄,可不能因为我长得丑就反悔!”
“谁敢说你丑?那是瞎子。我决不反悔,不就是伺候你吃吃喝喝嘛。”义章信誓旦旦地说道。
“不过,我”义章脸色通红,双腿紧夹,本来义章就憋尿,现在又一口气喝了一大盆牛肉汤和一瓶洋酒,尿马上就要流出来的感觉,慕烟笑着说道,“快去呀,憋坏了我还得给你治,傻侄。”义章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光着脚丫子弯着腰一小步一小步地挪到马桶前,把马桶从脸盆架下移出来,掀开木板,只听哗啦一声,地上的马桶被冲击地直摇晃,义章人高马大,双腿稳稳地一站,舒服地吐了一口气,慕烟又是好笑又是春心萌动,义章的动作如高山流水,澎湃激荡,孔武有力,她突然想起了一首古诗‘君当作磐石,妾当做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她身上燥热,她知道她真得爱上了义章,无论是精神上还是生理上,都是热烈的渴望与强烈的欲望!
义章这行为足足持续了有十多分钟,他提上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