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刻出来的一般,确实像极了。
虽然平时也有不少战士说过他俩长的像,但俩人从来没有在意过,包括现在,柳义章也不觉着奇怪,他见过长得像的人太多了,为了活跃气氛,他开玩笑地说道,“各位首长,我和柳昚就是失散多年的兄弟,现在重逢了。对吧,柳昚?”
柳昚见柳义章难得跟首长们开一次玩笑,就积极地配合他,“义章说的没错,我早就暗中观察过,义章的后背有一块红色的胎记,胎记的形状像只老虎。我娘在我参军离家的时候,曾经抹着眼泪告诉过我一个惊天的秘密,说我还有个比我小两岁的亲弟弟,在刚出生的时候,在医院被人偷走了,娘亲只记得弟弟后背上有块虎形的胎记,大家都知道,在牧鹿原我和义章睡一铺炕,义章有裸睡的习惯,我无意中就发现了那块胎记,我俩私下里就相认了。”
柳昚说完这通鬼话,还不忘装模作样地抹了抹眼泪。
柳昚声情并茂的叙述,再加上其逼真的演技,军部首长们全当真了,山洞里顿时安静了下来,柳义章直觉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柳昚哪里是在配合自己开玩笑?简直是弄假成真,自己的后背确实有块虎形的红色胎记,柳昚就借题发挥,肆意渲染,本来是信口瞎编的玩笑话,被柳昚演绎成了舞台剧。
吴祥森诧异地盯着柳义章,“义章,这是真的?”
柳义章苦笑不得,自己从来不跟任何首长开玩笑,他见王石光和周正康都拿自己和柳昚的长像当话题,自己才破天荒开了个玩笑,没想到弄假成真,众人都深信不疑,他急忙一本正经地解释道,“吴军长,各位首长,我只是想开个玩笑,调节一下气氛,让柳昚配合我一下,大家知道,柳眘是耍笔杆子的,编故事本来就是他的拿手好戏,让大家吃惊了。”
柳昚见大家都当真了,噗嗤笑出了声,“对不起,各位首长,我真的是信口胡编的,没想到大家竟当真了。”
“柳昚,你写文章妙笔生花,讲故事自然口吐莲花,义章打仗喜欢出奇制胜,你编故事也是暗藏玄机呢,还真如王参谋长说的那样,俩人在一块待久了,不仅相貌越来越像,就连开玩笑也配合地天衣无缝。”周正康不禁啧啧称奇。
“周主任,这没啥大惊小怪的。俗话说,蓬生麻中不扶自直,白沙在涅与之俱黑,这说明义章与柳昚相互配合地非常默契,做到了心有灵犀,这是一件好事,这也佐证了义章能影响身边的每一个人,也能团结身边的每一个人,这样才能众志成城,才能钢板一块,才能达到不战而屈人之兵的军事境界,对我们党的伟大事业来说,这可是难得的奇才呀!”张庆云把一个平常的玩笑拔高到政治的层面,他一心想把柳义章树立成七十七军的典范,所以在他眼里,柳义章干啥都是非同寻常的,都能七绕八拐到党的伟大事业上来。
柳义章连打了好几个哈欠,疲态尽显。
吴祥森笑着说道,“今天就聊到这儿吧,义章和柳昚抓紧休息,养足精神后开起来玩笑来更精彩嘛!”
柳义章和柳昚给首长们敬礼,然后跟着常明五到隔壁的山洞睡觉去了。
柳义章睡到下午一点多就醒了,柳昚还在身旁呼呼大睡,他悄悄来到洞外,发现伊川地区确实是理想的休整之地,远离三八线,听不见任何枪炮声,偶尔有美帝的侦察机和轰炸机从高空飞过。
部队转移到如此偏僻的深山老林进行休整,看样子七十七军一时半会儿是打不了仗了,这儿离野战医院太近了,骑马用不了十几分钟就能赶到,他很想马上就见到慕烟和卫稷,这样就能详细地了解到柳家大院的情况了,爹和娘的身体咋样?大哥成家后过得咋样?弟妹们生活又咋样?柳义章最为挂念的就是小弟柳信章,年龄尚幼且身患残疾,他在老家肯定很想念自己
柳义章在新丰里一分钟也不想待了,他转身走进军部,吴祥森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