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了,慢慢地她已经听不到外面的言语,将近七年,她如今已是油尽灯枯,约莫着她是该走了。 这具身体,在伯父、父亲、堂兄们死后,撑起了魏国公所有的妇孺孤弱,她已经太累了。 这辈子她对得起所有人,唯独对不起他。 但愿来生,你我相安,并无牵绊~ 若是可以,我愿以我之性命送你一场盛世清平,海晏河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