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稽长公主眉梢一蹙,转头看向自己的嬷嬷,美目中皆是怒气。
旁边的嬷嬷立刻跪下,“夫人原谅,奴婢是怕您为这些不值当的人气坏了身子!”
徐氏一愣,原来下面的人未将实情全数告知,难怪婆母还气定神闲地喝着茶。
这才二房的六姑娘着实闹出格了。
“公主为了李家不知熬费多少心血,二房和三房的事,您就不要掺和,咱们关起门来过日子,您要是插手,那边老夫人知道,出来了闹了,咱们一点也讨不到好~”
会稽长公主气的不行,这是不管的理由吗?
由着二房这么作死,迟早整个公府得给她们一家子给败了去。
这都是什么事嘛!
“那六姑娘如今在何处?”
会稽长公主气的不行,徐氏一直在给她顺气,心中又记恨了二房一笔。
“六姑奶奶这几年闹得厉害,东平伯父如今世子一方也就一个独子,那孩子被六姑奶奶折磨的瘦弱不堪,跪在雪地里半天,废了一双腿。”
“如今这世子无法生育,唯一的孩子也是废了,那东平伯府的老夫人当即就请了京兆府尹,可姑奶奶身上有诰命在身,又是出自咱们魏国公府的姑娘,那府尹又不好直接拿人。”
“六姑奶奶便带着人出了东平伯父,如今已经在二房院子里。那东平伯府的老夫人气个不轻,拜会了几个御史大人,今儿宫外跪着一片臣子。”
“反了天了,反了天了!”
会稽长公主气的直拍桌子,“谁给这小妮子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断人子孙,就是公主也不敢这么做!”
徐氏和嬷嬷垂下眼帘,心想,可不是~
如今这货闯到如此之大,还不知道如何收场。
要是自个闺女,她立刻让人给绑了去,要关要罚只管做,别碍着府里丢人现眼。
可偏偏是那王氏的闺女,那一屋子人粘上便是一身骚。
“如今外面怎么说?那些个御史又是如何状告?”
那嬷嬷低头不敢再提,徐氏也是收了手,一言不发。
“你们要是不说,我就直接绑了那小妮子来,倒要问问,这是谁教的规矩!”
嬷嬷见自家主子气的不行,怕等下怼上二房那一家子小作精气得更甚,只好捡些还算好的禀告。
“外面盛嚣尘上但是也只是隐隐约约知道东平伯府出了事,至于到底闹成什么样倒只是猜想,人云亦云罢了。只是那些个御史……”
嬷嬷有些犹豫,见主子不悦的眼神也只好硬着头皮讲出来。
“御史倒是斥责了六姑奶奶不守妇道,不慈不孝,又说咱们魏国公府纵子女行凶,五姑娘以权谋私包庇堂妹……”
“嚓”
会稽长公主气的摔了一个茶盏,徐氏和在场所有的丫鬟仆妇全都跪了下去。
“好得很!当真是好得很!”
会稽长公主扶着榻上的小几起身,旁边的嬷嬷和徐氏见此立刻起身相扶。
“本宫倒要看看,谁敢坏了咱们魏国公府的名声。”
徐氏一怔,原以为婆母这是要去找御史们的麻烦,有些担心,毕竟这事她们家还真不占理。
谁知道婆母的下一句话,她便畅舒一口气,看着霸气凌然的婆母,恨不得在身后摇旗呐喊。
“叫上十几个身强力壮的婆子,本宫倒要悄悄什么样的妮子这般豪横!”
“做错了就自己担着,躲进娘家算什么?!”
“还让自己的堂姐和整个公府背锅,这怕是要笑掉整个长安百姓的大牙!”
“等下就让人绑了去,直接送到京兆府衙,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二房
王氏也知道女儿这次闹的有些大了,但她却不觉得这是女儿地过错。
女儿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