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程洵在下面等着,看着三目落体下降,赶紧甩出符箓将他接住。
“谢谢世子。”看着全身上下都无恙的三目感激的看着李程洵。
“别高兴的太早,外面被奇门那老家的半缕影子布下阵法,咱们只要稍微接近就会被他发现,到时候就算侥幸跑出去,也会被他带着一大帮人追杀。”
“这可怎么办?”
李程洵听着上面那咋咋呼呼的声音,“这楼里闹得这么大,奇门那老家伙都没有过来瞧上一眼,看样子外面还是很棘手麻烦。”
三目看着李程洵一直盯着自己看,也低下头,只是一件洗得有些发毛的黄色道服,“是沾了什么脏东西?”。
李程洵摇头,“不是”。
钦天监外,奇门老祖一边坐镇看着徒弟荣牧在外面应对那群携家带口前来闹事的野道士,一边听着下面弟子来报。
“什么?从窗户上逃了?”
“是的老祖。”
奇门老祖捋着自己的白胡子,“之前是在卫国公府门前不好大动干戈,如今倒是找上门了,放心吧,跑不出去。他击碎了一面墙?”
“是,韦立师兄丹房的那面墙。”
“下去吧,让所有弟子准备好,今日就让那个妖道有来无回。”
“是,老祖!”门下弟子激动异常,各个跃跃欲试。
奇门看着门口那越聚越多的修士道长,很多都是在这一道中颇有威望的存在,荣牧越发吃力。
看来外面那些人,奇门老祖实在没想到自己的得意门生居然如此的好脾气,竟然还同外面的人讲道理。
这些人明摆着不达到目的不罢休,硬是要得到那个小子说的“报酬”,要是自己,有什么不服,就打一架再说。
“交出金色血珠这件事就完了,不需要讲什么大道理。”
“是呀,讲什么大道理。”
外面的修士咋咋呼呼,荣牧带着一众弟子在门外拦着。
“大家请听在下一说,这妖道说的真假当且不论,就算是有此物,那也是我们钦天监的宝物,也容不得他人觊觎。”
“这……”
荣牧戳破了人们心中最后的一张遮羞布,众人一时哑口无言。
这时候一个穿的有些破烂的修士站了出来,“钦天监的宝物?大天师这说的真是好轻松。”
外面所有的修士都在张望,是谁在说话。
“血色金珠虽是宝物,洗精伐髓,但若是被心术不正之人得到,这将是祸乱天下的始源,尔等也是赤子之心,为的只是可以找出金珠,妥善安置,还天下之人一个安心!”
“对,说得对,就是为了还天下人的安心!”
“对,换天下人一个安心!”
“说得对!”
三目笑嘻嘻的看着周围激动的局势,赶紧又换一个位置。
荣牧找了好久也没找到那个趁机插话的家伙,站在前面的人倒是把他往里面挤了好几步。
“难道还有比钦天监更安全更妥帖的地方?”
钦天监乃是道法和阴阳学说两成之地,却是比起很多地方更有威望,更加安全稳妥。
三目听着周围的道士也开始叽叽咋咋不成体统,立刻来了句,“说什么安全妥帖,要是真的安全怎么会被人闯入,还被盗了那么多的宝物,这种所谓的‘安全’,还真不咋地呀。”
三目压着嗓子,说完赶紧又换个地方,还献宝似地对着旁边的“空气”说道:“世子爷,贫道不仅按您说的说了,还超常发挥。”
李程洵本想点头,又想着三目瞧不见,便“嗯”了一句。
“您说,咱们还要在这里面待多久,这群倒是跟傻的似的,人家一两句话就哑口无言,还想抢什么金珠,妄想!”三目摇摇头,很是不屑。
这些他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