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是指你残害自己身体的事。你也不是三岁小孩子,哪些事能做,哪些事不能做,哪些事安全,哪些事危险,起码的认知要有,不要不爱惜自己的身体。遇到任何事,先让自己冷静,不要偏激。”
钦博言听完,当即就嗤了“所以,华总以为我的手是自残的吗?”
华元森不置可否。
钦博言看着他。
讲真,他还真没想到他会这样以为。
垂眸弯唇。
也是,他一个有自杀前科的人,会自残也很正常。
懒得跟他解释,他起了身“华总如果没有其他事,那我就告辞了。”
华元森也没阻止他。
不过,在他拉开办公室门的时候,身后又传来华元森的声音“遇到任何事,无论是工作上的,还是感情上的,都要先让自己冷静,不要偏激。”
他理也未理,出了门。
等在走廊上的邵君见钦博言出来了,连忙迎了上来。
见钦博言薄唇紧抿、脸色难看,他终是一句话也不敢讲,就沉默地跟在边上。
还是钦博言主动出的声“有没有查到布莱克先生后天什么时候的航班?”
邵君怔了怔,不意他这个时候开口的第一句话是问这个。
布莱克是国际上非常有名的古董修复大师。
“后天上午十一点半抵达我市的国际机场。”
虽然钦博言所有的通告和行程都停了,邵君依旧每天早上去他家报道,给他带早餐,送他去医院换药、复检。
他发现一向忙得跟陀螺一样,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没有休息日的钦博言突然闲下来,似乎也不习惯了,像是每天都找不到事干,他看到他不是在打理宫千暮的那个用半截矿泉水瓶种的曼苏花,就是在看那本《钩吊江山》的剧本。
明明那个曼苏花现在才只有两片嫩芽,除了不时浇浇水,根本没什么要打理,明明《钩吊江山》那部剧在修改,他看的那个剧本是被弃的,根本没用,可他不仅看,还是反复看,今天他明明看到他快看完了,明天又发现他从头在看。
他也不敢问,他也不敢说,想着反正是打发时间,这样也好。
不好的是他的手。
烧得非常严重,虽然在慢慢痊愈,但看起来非常吓人,医生说要实施植皮手术。
日子一天天过去。
接到向青柠电话的时候,邵君正坐在医院手术室外面的长椅上,等手术室里面正接受植皮的钦博言。
见是一个陌生号码,他划下接听“你好。”
听筒里一道女声传来“你好,我是向青柠,麻烦请钦少接一下电话。”
向青柠?
邵君怔了怔。
想起上次他守着,她不知用什么方法偷偷溜走那件事,他心有不悦“钦少正在手术中,不方便接电话,有什么事我帮你转告吧。”
“钦少怎么了?什么手术?”
这个女人还真会装。
“向老师不看新闻的吗?”
“刚回国,没看。”
“植皮。”刚回完,邵君就见手术中的显示灯灭了,手术室的门自里面被人打开,他连忙挂了手机,迎了过去。
医生说手术目前看还算成功,但最终结果,是需住院一到两周看存活情况。
这些一开始就咨询过了,v病房,他也早已开好。
将钦博言扶到病房病床上。
虽然麻药不是打的全麻,但毕竟面积大,麻了整只手臂,多少行动语言都还是受到了一些影响。
钦博言少有的虚弱,靠坐在床头,微微阖着双眼,要睡不睡的模样。
邵君突然想起向青柠打电话过来的事。
“对了,钦少,刚刚向老师打电话过来找你。”
钦博言豁然睁眼,并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