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墨渊了,他们是生是死再与我们无关,而墨渊又是否能再一次登顶这世界,又或是百里默会不会给我们一个巨大的惊喜,我们拭目以待便是。”
老者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那张苍老的脸上更显疲惫,连拄着拐杖的手也有些颤抖。
“好好,只是我不理解您老废了这么大劲换来的这种场面说放手就放手,之前看您挺上心的,现在看来好像也就那样。”
“墨渊是您的弟子之一吧,之后的事您居然就这么散手不管?现在您这么做,在我看来,就像是。。。”
“像是什么?”老者将视线又转回了男人身上。
“像是再给某一个人铺路。”男人深深地看着老者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哈哈,铺路?我这把老骨头马上就是要走的人哪还有人值得我去这么做。”老者笑了笑只顾否认着。
“另外,无论是你还是那墨渊都不是我的弟子,我仅仅只是你们的带路人罢了,喊我老师也不过是你一厢情愿的叫法,我与你们之间的关系仅仅如此。”
老者笑了两声,脸上的褶子直接笑得颤了起来,理清了自己的位置后随后转身,迈着小步伐离开茅草屋消失在男人的眼中。
“老家伙,没一句实话。”男人撇撇道。
“所以,那个给铺路的人是谁呢?”
“不是百里默,不是墨渊,也不可能会是我,是出现在未来的某一个人吗?”男人想着想着竟是笑了起来。
蝴蝶在花谷中轻舞,虽然不知这里是哪,但这里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
而转眼间,这便是又过去了三个月的时间,这三个月内百里默就躺在床榻之上伴随着轻轻的呼吸未曾醒来过一次。
直至三个月后的现在。
茅草屋的床榻上,百里默的身上仍是绷带,诡异地是这绷带如三个月前一般无二,没有丝毫的折旧,仍是干干净净的白色,依旧伴随着一股药香,只是这股药香比之一个月前却是淡了很多很多。
终于,长久的昏迷终于迎来醒来的那一刻,百里默终于再一次睁开了眼睛重新审视着这个对他而言开始陌生的世界。
陌生,异常的陌生,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格格不入,甚至他正在被这个世界驱逐着,这种感觉很强烈,虽然不致命但却异常的难受。
这个世界,已不再接纳他。
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和感受,自己从哪里不一样了吗?百里默心底不禁想着。
只是可惜,刚从昏迷中醒来的他异常地疲倦和神志不清,身上还有着些许的疼痛,无论怎么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随后,大片大片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也不管百里默是否能接受,一股脑地钻进了他的脑袋里。
强烈的痛感传遍身,他开始大口大口地呼吸,身上的疼痛仍只是其次,更重要的是他的胸口,在那里有什么被抓紧了,用力地抓紧了,异常地疼痛。
床榻上的他开始挣扎起来,白色的绷带终于开始被染红,那是渗透出来的血,甚至有些发黑的鲜血。
屋内传来异响,一人懒洋洋地从屋外走进来,双手抱着自己的后脑勺,嘴里还叼着一根狗尾巴草,看起来很是惬意。
“喂,你别动啊,我可不会给你缠绷带的。”男人看到床榻上开始挣扎起身的百里默很是嫌弃。
“我,我,到底,怎么了。”起身到一半的百里默微眯着眼睛,眼前的视线仍是有些模糊,但他看见了眼前的人,哪怕看不清眼前人的脸。
“怎么了?嗯~你现在可是我那前辈的杰作呐~这可是天大的机遇诶。”男人放下了双手一脸坏笑地看着百里默。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变成这个样子!”百里默低着头看了看自己,却只能看见一身被血染色的绷带。
“我懂我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