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回几趟,又浇灌了菜园子里蔬菜,吴羡步履轻快,只花了约半个时辰就弄完了。
吴羡睡在树荫之下,身子随着椅子轻微摇晃,微风吹过,凉风扑面,繁茂的树叶也沙沙作响,吴羡抱怨道“李老头你也太过重色轻义了,我好不容易才拚命回来,结果你就把我晾在一旁,自己寻欢作乐去。”
一直到了夜晚,李老头满面春风回了来,吴羡从灯火阑珊的房里出来,挑着灯笼去迎,见李老头手执一青纱古灯,身上还有些许淡淡花香,眼中含情,笑若春风,一眼便知是春梦了无痕。
吴羡打趣说“李爷,是哪一家姑娘,有福分做了你婆姨,做我的祖奶奶啊。”
李老头脸色一黑,嫌弃道“呸呸呸,你个小子问这么多干嘛,你有这闲情逸致,尚不如多去外面闯一闯,拼搏一番基业,我也落得个清净。”
吴羡无语,心中落差感极大,本以为李老头会好酒好肉招待自己,两人许久不见,感情深厚,哪只竟是这般三天两头不顾家,唉,说多了都是痛。
吴羡排除杂念,语气尽量平和,说道“要不抽个时间见一面,你是怎样想的?两人多久成亲。”
李老头本欲推脱,吴羡严肃说道“李老头,倘若你不仔细说来,我就一直跟着你,我就不信找不到奶奶。”
李老头脸色一转,讪讪笑道“乖孙儿,我这不是觉得时机不成熟吗,来日方长,来日方长哈。”又鬼鬼祟祟溜回房间,熄灯而眠。
可吴羡却不给他机会,接连两日,李老头欲往镇里,吴羡施展轻功,紧随其后三丈远,也不隐藏身形,就这样明目张胆跟在后面,李老头知吴羡轻功高超,甩其不掉,就放弃进城,与吴羡两人在屋里干瞪眼,没好气道“你闲着没事就去跑江湖,别一天就呆在黄州城里,是我在黄州养老,不是你养老。”
吴羡死猪不怕开水烫,厚着脸皮笑道“这生活很惬意嘛,每天就悠闲的晒着太阳,在树枝上躺着,吹着风儿,唱着曲儿,再去城里找个媳妇儿,每天晚上搂着软软糯糯的女人睡觉,想想更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