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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不信你能够演好。”
“自取其辱。”
夕夕没有对自己的敌人友善的爱好,丢下这句话,率先走到了布景内。
“你……”
任意气急,竟是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最后只能作罢,绷着脸走到她跟前。
“从哪里开始演。”
夕夕有意给她个教训,漂亮的手指拂过下颌,道:“就从你刚才失误的那段开始吧。”
心知她是故意的,任意更是气愤,不过还是压制了下来,认真的看着原本属于夕夕的戏份。
因为见她只是随意的看了剧本两万,任意不自觉的放松了警惕,五六分钟后也放下了剧本,示意可以开始了。
夕夕很快进入状态,不复最初的高冷不可侵犯,漂亮的大眼睛带着恐惧的看着前方,脚上不停往后退,身体也时不时往后偏倒几分,像真的有个看不见的人在推搡她似的。
“你们不要过来,再过来我要喊人了……”
任意盯着她,眼睛里是满满的不敢相信,脑子里空白一片,连此时该自己上场都忘记了。
“怎么会这样,她不是应该出错才对吗?”
两人间的距离近在咫尺,她的话夕夕听得再清楚不过,眼底飞快的掠过抹不屑,丝毫都没有提醒对方的意思。
在她想要用这种办法羞辱她时,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个下场了。
“她怎么又没反应了,不会是不知道怎么演了吧?”等了好半天都不见她有动静,剧组里看热闹的一干人有些不太高兴了。
近来任意靠着装可怜博取了不少男性同胞的怜惜,引起了部分女性对她的不满,眼下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找她麻烦的机会,白眼一翻,就出声嘲讽了起来。
“我早就告诉过你们她就是个花瓶,你们不信,现在知道我没有说谎了吧?”
助理听到四周的议论声,急得额头上冒出了层薄汗,可又不知道应该怎么提醒她,攥着双手焦急来回踱步几番,发觉众人的话说得越发难听,把牙关一咬,振着嗓子大声咳嗽了下。
熟悉的声音打断了任意的思绪,她回过神抬头看着跟前的夕夕,有些难堪的涨红了脸,有些不甘心的道“你不要得意得太早,我刚才只是不小心失误了而已,后面你就别想笑出来了。”
“是吗,我还真是有些期待呢,不过我好心提醒你句,演技不是靠嘴就行了。”夕夕向来不是那种会假装和善的人,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装不出友善的样子来。
“你……”
任意气得双眼发黑,牙关咬得咯咯作响,似乎要将她的骨头都给磨碎似的。
深吸口气,她稍微平复了些情绪,恨恨的瞪了面前之人眼,“我们走着瞧,我绝对不会让你好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