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
二姨娘也纳闷,这个香炉是怎么从李轩宇到李冰之手上的,再说这里面的药应该是致命的呀,怎么换了?
不过二姨娘向来狠辣,转口就咬“我并不知道呀,老爷明鉴,那日是我的婢女去送的香炉,我并无授意啊。”
她的言外之意就是“是我那个婢女单独所为,与我无关。”
李冰之明知这件事就是二夫人所为,但是他觉得要试探一下顾澜烟对此的态度“哦?为何你那婢女要害轩宇呢?”
二姨娘想也没想道“兴许是这两日他没来请安吧,都怪我多嘴,多说了两句。”
可是一旁的顾澜烟嘴角勾起了一抹几近于无的冷笑,仿佛是知道了李冰之对此的态度,故意插嘴道“二姨娘因为别人没来请安就要谋害别人?还口口声声说不知道这回事?那你这么知道是你婢女送的香炉呢?一个婢女居然敢害自己的主子,如若背后无人授意”
她一下子连问三个问题,此次点到为止,她知道对方是聪明人,他们自诩自己分析出来东西才最可信,但是次次都是直击要害。
李冰冷冷的一笑,明显是知道了顾澜烟的立场“二姨娘,事已至此你还有何话说,你要迫害李轩宇,却不知他将香炉给了我。”
二姨娘在府中已经是相当于大夫人的地位了”老爷,我有话说,这婢女乃是前两日从大夫人那里分配过来的。”
“我承认,我是去送了香炉但是那香炉我里里外外都是检查了过的。”
李冰之刚想说话,顾澜烟先插了一句“夫人,为何先前不肯承认?”她抓着二姨娘先前的痛点猛踩下去。
二姨娘一是语噎。
“好了!”李冰之猛的一拍桌子,像是在为她解围,“将那婢女乱棍打死,二姨娘就谅你劳苦,在祠堂里跪上三天以儆效尤。”平时李冰之非常和气,可是一旦触及了他的底线……
二姨娘望向李轩宇和顾澜烟的目光中充满了怨毒,顾澜烟好像没有似的看见一般拉着李轩宇出去了。
她似笑非笑的抬眸,目光越过了李府的重重高墙,望向了皇宫的方向……“此时,好戏应该开始了吧。”
她似乎在思索“我是去还是不去呢?”她转身又进了屋子……
宫中,不远处的宫室寝殿里起了一阵喧哗。屋内顾澜烟仿佛是听到了那阵喧哗声只是笑了笑,提起了毛笔。寝殿的方向传来一声爆响,像是摔东西的声音。这时淮王正好在宫里,他顺道去看了看,当他看到那里的情况时,也被一惊。他当即明白了,这可是一场好戏。
他乃是荣妃所生,他只是远远地望着。有一人她以深青织成为之,画翬,赤质,五色,十二等。素纱中单,黼领,朱罗縠褾、襈,蔽膝随裳色,以緅领为缘,用翟为章,三等。青衣,革带、大带随衣色,裨、纽约、佩、绶如天子,青韈,上镶金饰。鞠衣者,亲蚕之服也。那皇后服饰以黄罗为之,蔽膝、革带、随衣色,十一钿,服用杂色而不画,加双佩小绶,首饰大小华十二树,以象衮冕之旒,又有两博鬓。然而她的面色却是像被霜打了的茄子,整个人软软的像是不堪重负,显然是已经病重。而然她双眸之中的阴寒,灼热的让人无法直视。立后立德,选妃选貌,但是如果忽略她那苍白的面色,则也是倾国倾城的。
另一边跪着端王的生母宸妃,正惊恐地跪在地上,脸色苍白,眼神惊恐,早已吓得六神无主了。
“娘娘,请息怒啊!”她从未见过皇后发过怒,她听过帝王一怒,浮尸千里,可皇后也终究是皇家之人。她浑身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也顾不得什么礼仪了,连忙膝行两步,拉住了皇后的衣角哀求道。皇后甩开了她,眼神平平淡淡的,可是她脸上不住扭动的肌肉,却出卖了她,“可惜呀!你竟敢如此大胆,是想要我早点死,自己做上皇后的位置吗?!这是谋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