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名思义,就是我师门一种禁术。”
赛罕笑了笑,想起当年师傅从郭照手中救了出来后,初时养伤的那几日,失去内力的她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
好不容易拜了师,学了功夫,结果在郭照的眼里,依旧不堪一击,像个笑话一般,更可怕的是,她以后再也没办法习武了。
齐叶庭拿着馒头从外面走进来,“吃不吃饭啊,不吃就要饿死了,你不带小豆子回家了啊?”
她从床上坐起来,接过馒头默默啃着。
“不就是内力被打散了,经脉受损了吗?至于这样吗?”齐叶庭受不了的看着她,然后从怀里掏出一本书扔给她,“你以为我当初在牢狱里,为什么要救你?”
最初他可没认出来。赛罕就是救过自己一命的,那个宫婢的女儿,他只不过是看到那么小的一个姑娘,为了活下去而如此拼命挣扎反抗,忽然就起了救她的念头。
“这是什么?”她看着那本书封面上的四个大字,明显是大周的字体。
“忘了你不会大周话了。”齐叶庭将碗里的粥一口喝完,然后指着那上面的四个大字,一字一句的教着她,“鹤门禁术。”
鹤门禁术,是他师门的禁术,常人练之,于内力冲突,久习,易走火入魔,受反噬而亡。
但赛罕内力尽失,经脉全毁,鹤门禁术于她而言,反而是天赐良机,但与此同时,因为经脉受损,修习起来,会比常人难上百倍,也要痛苦百倍。
“这样,你还愿意学吗?”
“我愿意。”
赛罕紧紧攥着那本《鹤门禁术》,受尽苦难又如何,便是有如登天之难又如何。
这世间,又有哪条路是好走的,好走的路她也试过了,不也照样遇到了断崖,不照样是被郭照阻拦,好走的路都那么难,她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不过,若你真的想学,我可以教你入门心法。”赛罕看着赵慕鸢失望的眼神,又换了说法,虽然自己后来改修了鹤门禁术,但从前师傅教的正统内功修行之道,还是记得一些的,只是没来得及学完罢了。
“真的?”
“真的。”她点点头,忽然伸出三根手指,“不过首先你要拜我为师,磕三个响头,行拜师礼。”
“疯了吧你!”卫青脸色大变,瞪了她一眼,拉起赵慕鸢就走远了。
“又没让他磕头,骂我干什么?”赛罕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从前可没听说过大名鼎鼎的卫青,会对谁这么忠心耿耿。
“虽然不是让他磕头,但如果赵慕鸢是你的徒弟,而他是赵慕鸢的侍卫”季沉渊眉眼带笑的看着二人的背影,虽没有说完,却也是毫不留情的戳穿了卫青的想法。
“做人侍卫,还讲究的不行。”赛罕撇撇嘴,拉过赵慕鸢的马跟在后面大喊,“喂,你的马不管了?”
京城,皇宫内人仰马翻。
“皇后娘娘晕过去了!”
“太后娘娘也晕过去了!”
“太医呢?太医!先去太后娘娘那里。”
“那皇后娘娘怎么办?”
“杬贵妃惊了胎气,快快快,先去永庆宫看看。”
“你,你们”杜鹃气的眼泪花儿都出来了,这些个捧高踩低的,别说现在太子是不是真的已经身亡了,便是身亡了,皇后娘娘也是正宫娘娘,没了一个太子,还不能再生了?退一万步,如今六皇子也还在娘娘膝下养着呢!
“太子遇刺了?”
“定然是宋厚山那老不死的!”杨琨一拍桌子,上次四皇子之死他们杨府确实从中添了不小一把火,可那也是四皇子先抓了襄阳在先。
“宋厚山,他会有那个胆子?”杨琇冷哼一声,厅内顿如寒冬腊月。“不如查查,这个时候谁想让朝堂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