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关昌顺哭了。
产关昌平连忙给哥递上一杯荼“哥,你不要伤心了,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关昌顺接过荼喝了一小口,接着回忆到,
“当我又背着老丈人冲出火海,出来后,师父已经将一个歹徒制服,其中一个让他趁乱给逃跑了。”
“当晚,我和师父带着我老丈人回到此宅,第天方老就去逝了。”
“老丈人去逝之前拉着我和你嫂子的手,叮嘱我们一定要好好待你嫂子唯一的兄弟,还让师父一定要帮着我们渡过难关。”
“当时,他身上没有一处是好的,整个人被烧得已是面目全非,你嫂见了喊了一声“爸爸”就当场晕死过去。”
“他叮嘱师父一定要盯着我,不让我去报仇,让我们好好生活,把方家再发扬光大。”
“不过后来那个韩营长,他很快就带着他的一队人马上山,将那群歹徒清扫得一个不留,从那以后,莽崖山就再没有闹过土匪了。”
“后来那个韩营长还来看过师父,后来听说他被提拔了,不知道他又到那里去造福一方百姓去了。”
“他走的时候,彭东市的街道两边站满了欢送的人群,彭东的老百姓都舍不得他走哇,当时我也去了。”
“韩营长看到我,专门还停了下来,对我说,如果今后我们要是遇到什么难处,让我拿着他给师父的那块怀表去找他,他一定会帮我们的。”
“我今天就和你说这么多了,至于我和浩天的事,今后有时间再慢慢告诉你。”
“柏冉,你去把你师祖爷爷留下的那副画拿来。”关昌平喊着儿子。
“爸,你收好,”方柏冉说着,双手将一幅画捧到了父亲的怀里。
关昌顺哽咽到“昌平,你还记得师父他老人家的模样了吗?”
关昌平激动得“哥,我记得师父的模样啊,这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你记得的是师父年轻的容貌。”
关昌顺一边说一边将画郑展了开来!
只见,师父林潇潇,坐在太师椅上!
浑身一袭白色的素衣,双手平展放在太师椅的扶手上!
还有他那一头的白发,将其中一缕一丝不苟地盘在头顶,其他的头发梳理十分的整洁顺滑,自然垂在他的双肩两边!
还有他那洁白的胡须平顺地垂在胸前!
两道雪白的长寿眉,将他的目兴显得更是炯炯有神!
“师父,弟子也想你老人家啊!”关昌平唔唔唔地失声痛哭开来。
“这是师父临终前一星期,专门要求我找来画师给他老人家画的,他说怕有一天,我和你会忘了他的样子,”
“其实,他是想给你留下点什么,他说早知道这样,那时候就不应该离开银海,那样的话我们师徒三人就永远不分开了。”“其实,师父在最后几年,他老人家特别想念你,昌平你还记得吧,师父当年其实是想带你出来的。”
“师父还留下了一个心愿,他希望我们俩能找到当年那个韩营长,让我们要好好谢谢他,”
“他说要不是当年,韩营长将那些土匪清剿完,他老人家早就上山与那些土匪同归于尽了,”
“他说他能活到八十九岁的高寿,都多亏了那个韩营长!”
“昌平,这是当时那个画师,按照师父的回忆给韩营长也画了一幅画象,师父他老人家交待了,”
“找不到韩营长,能找到他的后人也行,但让你我兄弟二人,必须替他老人家完成这个心愿。”
“师父的画像和这幅画像你都留下,我这么多年来派人四处寻找,也没有恩人的消息,也许我是等不到那一天了,昌平,你要是找着了,也算是你给师父尽了孝。”
关昌平在哥哥那里吃了晚饭,和哥哥一边朝院子大门走来,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