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方的带领下,正向着这群手无寸铁的人,挥动着杀戮之刀!
噗——
一个怒骂入侵自己家园的热血青年被一名墨军砍掉了了脑袋,他的鲜血喷溅了四周围跪着人一头一脸,引得他周围一起跪着的人,又是一阵骚乱。
夹杂着女人、孩子尖锐凄厉的哭声,男人的怒骂声和老人们痛苦的叹息声,镇民们在甲方带领的墨军的刀下,一个接着一个的到在了血泊中。
“住手!”
甲方正杀的起兴,忽闻一声尖锐的女人呵斥响起。他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这群混蛋怎么办事的?居然还有漏网之鱼?
转头一看,竟然是那扫把星!真晦气!
朝手下使了个眼色,甲方将手中的刀插回腰间的刀鞘中,一脸不善的看着楚青若问道“夫人不在客栈中歇息,跑这里来做甚!”
若不是知道殿下将这女人当做眼珠子一般疼爱,自己早特么一刀宰了她!那还轮得到她在这儿指手画脚的!
楚青若的脸色有些铁青“方统领,方副将,你在做什么?”
“小人在执行军务,还望夫人不要干预!”说完,朝她身后那两个气喘吁吁的士兵一瞪眼“你们怎么做事的?还不快将夫人带回客栈中歇息?”
那两人面有难色,垂着头“副将,不是我们不想请夫人回客栈,是夫人她……”
甲方不等他们把话说完,便上前抽出自己的腰刀,连眼睛都未曾眨一下,一抬手就结果了他们两人的性命。
鲜血溅了楚青若一身,也成功的将她的脸惊了个白里透青。“你!你竟如此草菅人命!”
甲方一脸不以为然“他们执行的是军令,军令如山!他们没有执行好军令,让夫人擅自的出了客栈,本就该受到军法处置!夫人不必大惊小怪!”
“你!”楚青若深吸一口气,“那,这些镇民呢?他们不是你的兵,方副将这又是执行的哪条律法?”
“他们都是一群刁民,炎军打来之时,竟敢窝藏和帮助炎军,等同叛军,我不杀了他们,难不成还等着他们在我们背后捅刀子不成!”
楚青若瞠目结舌,这人竟是这般荒唐的说辞,冷笑道“这只不过是民心向背而已,他们何错之有?若你们大墨得人心,为何他们不帮着你们打炎军?说到底,还是你们自己做贼心虚,看着谁都像贼罢了!”
甲方也不与她多言,转身招来两名士兵“你们,将夫人送回客栈!”
楚青若往左右一瞪眼“你们谁敢!”浑身凌厉之气,高不可攀。
左右两个士兵一愣,一时被她的气势所震,不敢上前。
顺手抽出一名士兵的腰刀,楚青若怒目,举刀向甲方的头上砍去。甲方不屑的一笑,轻轻挥手,毫不费力的用自己手里的刀挑开了她的刀。
楚青若见自己一刀落空,她咬着牙用力的提起刀,向他橫挥出一刀,却又被他轻松的挡开。
甲方似逗着她玩一般的单手提着刀,上下左右,一派随意而又满脸不耐的挡开楚青若杂乱无章,不痛不痒的攻击后,终于失去了耐心,手腕一个暗劲,震掉了她的刀。
手里的刀一下被打飞了几丈远,气喘吁吁的楚青若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上恨恨的看着他。
这时,跪着的镇民中,突然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够了,这位夫人,你的心意,老朽在这里,替所有连玉镇的老老少少谢过夫人了。连玉镇今日遭此一劫,凭夫人一人之力实难回天。夫人,快快离去吧!”
说话的是连玉镇的老镇长,韩福年。
那日,他本想叫徐勇护着镇民离开,没想到徐勇是个急性子,没等他把话说完便和甲方打上了。如今墨军又一次来袭,炎军竟不战而退,平白的将他们扔给了残暴不仁的墨军,他们这才遭了这样的劫难。
该怪谁?
要怪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