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什么名字”
楚青若心下明了,这是一个表面买酒的暗门子。
“哎我说姑娘,你问这些做什么”老头突然想了什么,抬头纹楚青若,楚青若一时不好回答,忙朝着带了捕头的韩小白使了个眼色。
韩小白会意,连忙带了捕快开始轰赶围观人群“别看了,别看了,官服办案,闲杂人等回避”
人群很快就散去,老头也忘了刚才的问题,背着手走了。
楚青若则按照老头说的地址,来到了这家酒馆的门前。
说是一家酒馆,其实就是一间普通的民宅。门口简单的放了一张小桌子,和几个小杌子,上面坐着两个衣衫普通的中年男人,对着一碟花生米一小碟子卤豆干,一个人只粗糙的大瓷碗,就这么喝着。
这样的地方,都是穷苦人才会来消遣,一般手里有几个钱的都直接去了青楼,那里会来这里
“呦,姑娘,你有事吗”
酒馆的老板娘,是个三十来岁,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穿着件鹅黄色的对襟上衣,衣领开的很低,下身一条洗的有点褪色的大红暗花长裙,裹着她那两条稍显肥胖的长腿,一手拿着块帕子叉着腰,非常不友善的看着楚青若。
楚青若拱手“请问这位大嫂,俺能不能讨碗水喝”
老板娘一听只是过路讨碗水喝的,顿时脸色缓和了不少。“那你坐吧,我去给你拿碗。”
楚青若坐在坐在桌边,趁机向两位喝酒的中年汉子打听道“大哥,刚才俺过来的时候,见到前面那座宅子又很多官差围着,出什么事了吗”
满脸清渣胡子的男人放下碗说道“你说的是贺家吧那家啊,前几天晚上,让人给”说着用手在脖子间起了个“杀头”的动作。
楚青若故作惊讶“谁死了”
另一个土布粗衣的汉子压低了声道“全死了,连看门口狗被宰了。”
“啊这么吓人”楚青若故意小声惊叫。
“可不是,大家伙儿都在说,那一定是贺大山的小妾来索命了”清渣胡子扔了几颗花生米在嘴里,边嚼边说道。
“索命这是咋回事”楚青若追问。
这是老板娘扭着腰肢出来,将硕大的茶碗朝楚青若面前一放,一边给她倒水,一边怒斥那两个汉子“去去去,喝了点猫尿就在这里胡说八道,也不怕吓着人家”
楚青若心里暗笑,她这样子哪里是怕吓着她,分明是怕她勾搭了她的汉子。
“大嫂,你给俺说说呗,俺可喜欢听稀罕事了。”说着从怀里拿出了一角银子,“刚好俺也饿了,大嫂你再给俺整碗面吃吧”
一看到银子,老板娘顿时两眼放光,伸手拿过来,背对着楚青若轻轻的咬了口,然后欢天喜地的将银子塞进胸前,转过身笑着说道“嗨其实都是大家胡说八道的。”
土布粗衫马上说“什么胡说八道,我们还不都是听你说的”
老板娘尴尬“我,我就是那天听见黑皮来这里喝酒的时候,说了那么几句。”
楚青若问“黑皮是谁”
老板娘“就是贺家的一个下人,前一段时间突然来我这里,不仅把赊账都还了,还给了我一只银钗,我见他出手突然阔绰便问他是不是发财了。他说,他发的是小财,他们家老爷,贺大山那才是发了大财呢”
“哦贺大山发了什么大财”楚青若好奇的问道。
老板娘说道兴起,干脆也搬了张,小杌子,坐在了楚青若的旁边,一拍大腿道“就是啊,我也这么问来着。可是黑皮说的没头没尾,我却没听懂。”
楚青若“他说了什么”
老板娘“他说什么,一个一百两不到的女人,买回来,睡了三个月,转手竟二百两金子卖了出去,他们家老爷可真是祖上积德,交了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