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自古灵兵也有护主的,好像没毛病。
大蛇只嘚瑟了一小会儿,就自动盘回炎颜的手臂上。
炎颜什么也没说,只静静地看着倒在地上,表情痛苦的褚观潮。
慢慢地走向褚观潮,在擂台被砸出裂痕的边缘,停下了脚步。
炎颜目色微凉,垂眸看向坑里躺着的褚观潮:
“还是我最初那个问题,这世上有两个我,一个心慈手软,一个心狠手辣,你选。”
缓缓的声音又沉又稳,可是听上去却有点恻恻的森冷气息,就像来自冥神的最后裁决。
躺在坑底的褚观潮脸色苍白的像无常,可是因为体修强大的肉身,他的身上除了衣衫被罡风割破之外,却没明显见有特别重的皮肉伤。
只是人一直躺在坑底,没像上次那样马上爬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内伤。
听见炎颜重提这个话,褚观潮的身体不由自主打了個哆嗦。
交手到这个地步,褚观潮心里已经清楚,自己不是眼前红衣少年的对手,就是嘴头上不肯服软。
是自尊心不允许他服软。
他跟这红衣少年之间的较量,已经不是单纯的打擂,主要是自尊心和面子的问题。
抬起手,褚观潮指向炎颜:“有种,你同我正面对决!”
“哈!”炎颜笑了。
揉了揉鼻子,然后伸出三根手指头:“三次。你从开场到刚才总共偷袭了我三次,你是仗着周围全是灵修,看不见你这个体修的共振力量,你就能堂而皇之作弊耍流氓?”
“你连放三个阴招偷袭我,却还没能打过我,凭啥要求我跟你正面交锋?”
“还有种,咱俩到底谁没种?褚观潮你还要不要点脸?”
“你——”褚观潮脸阵红阵白。
没想到被炎颜当众点破他的暗算,褚观潮又羞又怒,一时间却寻不出言辞跟炎颜对峙。
炎颜妙目一瞪:“你你伱,你什么你!你以为我们这些灵修看不见你的阴招,你就能矢口否认了?”
“我不是体修,没办法戳穿你的流氓手段。现场可坐着体修行家呢,要不咱请上来一位,给大伙儿来个现场示范?”
说完,炎颜当真向着主人席方向抱拳拱手,帅气地行了一礼:
“契府的护法危魑大人在修行里,是被大家公认的体修大成,要证明体修的招式功法当最有说服力。”
“此刻危魑大人就在当场,当即便能为我等评判,还望大人赏光为众家解惑。”
观看席位上不少灵修也听过体修危魑的大名,但堂堂契府少主人身边的大护法,身份高贵尊崇,一般人自是无缘相见。
此刻见炎颜一张口就直接点到危魑头上,众人既惊诧这少年的魄力和强大人脉,又对危魑本人充满好奇。
众多看客们亦纷纷将目光投向主人席。
危魑亲自站起身,与擂台上炎颜客气还礼,拱手笑道:“解惑不敢,但若为维护打擂公道,印证体修功夫,不才愿为公子效劳!”
众人没想到赫赫有名的危魑,竟然与擂台上的红衣少年如此客气寒暄,更觉不可思议。
这个时候,没人会单纯的误以为是危魑脾气好,好说话。
像危魑这样的人物,就算脾气再好,身份地位也在那儿摆着呢。
若是一般不懂人情世故的小修士,冒然这样公开场合点到危魑大名,如危魑这般身份的人物,大约连表情都欠奉。
这就跟综艺活动现场,经常有主持人或者小明星在台上跟大咖开玩笑或者提到大咖们的名字。
坐在台下的大咖们通常就一笑而过,或者根本面无表情是一个道理。
啥时候见过大咖亲自站起来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