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低下头。
凌迟吗?一刀杀了也好,为何必须要凌迟,他不认为自己能冷静的看着人被凌迟,哪怕这人是害他至深的妖女。
“好,你慢慢想,早些休息,明早我做ta,很好吃的玉米脆饼加蔬菜,你会喜欢的,晚安!”
把话说完,江袅潇洒转身回自己的寝殿。
躺着床上,让珠子把番茄、大青辣椒、洋葱切丁,香菜切沫备用,她明早起来做个鳄梨酱,再烤些羊肉就成了。
计划好早餐,心满意足的伸了个懒腰,看着95的进度数据,江袅觉得自己可以睡个好觉。
———许久不见,我是睡觉觉的分割线———
第二天清晨
“你们说什么?!那老头儿又来了?”
一大早,江袅还挺高兴的端着做好了的ta来找苏蓟,刚迈进殿外的门槛,就被告知圣人弥陀回来的消息,现在正在和国王“密谈”不便见“客”?
这顽强的老头就不知道躲躲吗?她不杀他,他总往她眼前晃是什么意思?
“你们让开,那老头儿不是好人,回头再把你们国王吃了!”
侍从被吓退,江袅急忙端着早餐走进苏蓟的寝殿。
“王,原谅为师吧,为师也是没办法……呜呜呜呜呜。”
寝殿内,老头儿趴在地上,死死抱着苏蓟的脚,不断的哭诉着。
“您起来吧,我们的师徒缘分,从您绑架我那天就已经走到了尽头,我不杀您,但也不想再看到您,您走吧。”
苏蓟对着曾经敬重的老师,行了沙砾国最隆重的告别礼,而后转身向一旁走去。
“王,王您原谅我吧,王!”
江袅无比庆幸自己进来了,本来还在哭诉的老头儿突然变脸,从宽大的袖袍里掏出一把匕首,凶狠的向背对着他的苏蓟扎了下去。
“去死吧,苏蓟!”
只有你死了,他的毒才能解。
铛~!
原本端着早餐的银托盘,被江袅扔飞盘一般打像老头儿的脑袋,击中目标后掉在地毯上,发出不算大的响声。
“来人,有人行刺!”
江袅几步走到老头儿面前,一脚踢开他手里的匕首,并对着外面喊人进来。
“江袅他……”
“你干嘛?刚才我如果不在,你就被他杀了,你还想替这老头求情?”
一个要把利刃扎入你后背的毒蛇,不杀他留着过年吗?
“不是,我是想说,他是神职人员,抓起来交给宗教处死吧,你杀会引起争议的。”
任何人包括国王,都不可以对宗教的神职人员动用私刑。
苏蓟转身对进来的卫兵吩咐道
“你们把这他押下去,让哈塔他们送去宗教,看着他们处决,罪名是刺杀国王!”
看着圣人弥陀被压下去后,苏蓟仿佛全身一下子泄了气,瘫坐在椅子上。
他看着白色的屋顶,一滴泪从眼角滑下。
“我6岁就跟着他学习宗教礼仪,他曾经对我很好,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呢?”
这不是一句,人总是会变得,就能解释和释怀的。
“他怕死呀。”
江袅冰水一般清冽的声音,点醒了苏蓟,也是他又想多了,怕死,呵呵,多么可笑又实在的理由。
“若换成是我,我不会怕死,也不会伤害对我来说重要的人。”
苏蓟目光坚毅的看着江袅的眼睛,在她深邃的黑瞳深处,仿佛看到了一丝碧绿。
“你……”
苏蓟突然觉得脑子里过电般麻痹了下,心中突然生出一种,想将这双眼睛占为己有的冲动。
可再看过去,那抹魅惑世人的碧绿,又好像是他的错觉。
“我怎么了?”
江袅好笑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