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木婉娘便有些忧心了。
她是晓得京城那边有人不想放过自家相公的,但是却不想这一次因为自己有孕的事还会威胁到他。
想到这个,木婉娘情绪就不怎么好了。
薛木却觉得没有太严重,笑着安慰她,“所以以后婉娘都得让我陪着,不准再没有我随便走动。”
木婉娘立马点头了,那不是以前是觉得他跟得太紧,别人总会感觉不自在嘛。
不过现在她肯定得跟着他了。
薛木把人抱在怀里,叹了口气。
他知道婉娘定不会怪他,但是他却心生愧疚,如若不是因为他,婉娘自然也不会这么警惕。
木婉娘摸了摸他的手,“不是还有你在嘛,我虽然担心,但是只要你在,我就特别放心了。”
薛木牵着她有些冰的手,掀开了自己的外衫,直接把着她的双手放进了自己怀里暖着。
“婉娘,京城上面的那个人与我有个保证,”他低声在婉娘耳边,道“只要我们还在田成县,京城那边的人伸手进不了。”
只要这边出了事,上面的那位自然会把这事算在该算在的人身上。
就算明知他这边无人能近身。
至于之前进了县城的那个人,这事自然得往上报。
木婉娘虽然不明白自己相公和高位的那个人之间到底是如何的关系,但是只要他相公这么说,她自然也信。
有这么一个能干的相公在边上,木婉娘再怎么担忧随会儿就放了心。
反正只要他在,她就用不了太过于担忧。
过一日,之前被马原派着跟着那灰衣男人的探子回来,将所看见的事一字不落地禀告了。
马原有些不明白,“这五殿下到底是为了什么才这么针对薛大哥?”
毕竟薛大哥已经归田没再做将军,除了之前那位下令让薛大哥帮着做事,并没有再京城多待一日。
如果是沈将军那边派来的人他还能理解,但是这五殿下是真的让他不能理解。
薛木摇头,京城那边的人的心思极难猜测,只要他不动手,薛木自认可以当做以前的事没发生,如果那位需要他,自然不会放人京城的人来这儿。
他没有给那五殿下留面子,直接写了一封急信让探子送往京城去。
在京城的那位收到了来往田成县的信件后,气得直接砸碎了邻边上供的陶瓷瓶。
而在五皇子殿下的宅子里,他听着下面的灰衣男人的禀告,笑了。
“没想到这薛木现在竟然连子嗣都有了,倒是个有福的。”
既然如此,动手就容易多了。
傅子由摸着下巴想了想,现在那妇人一直待在那田成县里,他是不好动手,总得想些由头让她出了县,那沈家的听说好像与她关系不错?
不过这傅子由还没来得及想着法子如何动手,便被他父皇给限制出京了。
还给安排了不少的事务,根本就腾不出手来插手远在天边的田成县的事,气得傅子由又用鞭子打死了一个小妾。
至于这京城的事薛木没有再多管,只要不插手到田成县来,他自然不会多在意。
而随着时间流逝,李伟和杜春花的成亲的日子也到了。
快七月的日头还是太大,不过好在梨花村上午时分的气候没有大太阳,也正适合新娘子出门。
杜二郎家嫁闺女的事,整个梨花村的人都来吃席,看着那三十多桌的席面,都晓得这杜春花嫁了个有钱的主。
之前李伟便在县里寻了个小院子买了下来,也当做了两人以后的小家,里面木婉娘帮着规整好了后,正适合新房。
买下这小院子出的银子还是木婉娘出的,不过这也不是免费出的,李伟还在她铺子里做工,随带着保护他们,自然工钱不少,这银子就每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