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牧牧像是丧尸一般直挺挺的立了起来,一脸惆怅“很烦,不过有一点还好,应该可以中途走进去,这样的话我就不用每次都要把电影全部看完,时间也能够节省很多。”
说完甩了甩晕乎乎的头和过长的头发,正好看见阿使衣框中那一抹红色。
“那个红色是你的围脖吧。”
阿使也注意到了那条红色的围脖,便拿起来递给了池恩倬。
“内~谢谢。”池恩倬小心的接了过去。
就在这时,金侁拎着幅画走到了一旁“这是被挂在那里好呢?”
他的话全程没有人在听,而看向他的人也就只有楚牧牧,虽然顶着的是双死鱼眼,而且也没认真听,完全把他当做了小丑,然后在金侁渴望的眼神中,楚牧牧收回了视线。
在看到没人注意自己后,金侁端着幅画左扭右扭,十分想得到以下关注,可是那三人却一点没理会,最后都将画塞到沙发上了都没人理他。
“你那个围脖,我好像在你九岁的时候就见过,是那个围脖吧?”两人完全把金侁当成透明的。
“是,这是妈妈的遗物,妈妈觉的我能看到鬼是因为脖子上的痣,以为只要遮住那个就不会看到鬼了,从小开始就给我戴,但一点用处都没有,但已经成为习惯了,现在觉的这就像是我妈妈。”
虽然说出来的话很平淡,但还是可以感受到池恩倬的悲伤。
就连阿使都有点受了感染,转头看向身后的金侁,突然的转头还把他吓了一下。
“给她五百万。”
“五百万,给她!”
“呀!你们两个干嘛一直叫人告白啊,还有你,不管问什么都有故事,还让不让人问了。”可以看出现在金侁的脾气有点大。
“他怎么了?今天有点反常诶。”楚牧牧有点好奇的问池恩倬。
“没有,我可没回答你啊。”池恩倬冷漠的看金侁一眼。
“他脾气太烂了。”阿使补刀。
“你们一定遭了很多罪吧?话说,晚上电影的时间定好了吗?还有,地狱叔叔的名字定好了吗?”好家伙,唯独就没问金侁。
“嗯,八点的票,到时候我会有人来带我们的。”说道这个,楚牧牧又躺回了沙发上。
“高三!你不学习吗?整不好你就考不上大学了。”金侁开始寻找存在感。
“搞好了为什么考不上呢?搞好了吧唧就黏上去了。”
“行了,赶紧进去学习,就你这样还能当上电台d?”
“哦?你想成为电台d吗?好酷啊。”阿使到对着个听感兴趣的。
“电台d啊,我没怎么去过电台诶,听说有点累的呢。”楚牧牧躺着在沙发上抬起了头。
“虽然说会有点辛苦,但是我从小就喜欢喜欢听电台。”还有点害羞。
“电台是我提的,你为什么要跟他们说啊!”
楚牧牧好奇的看着一直在刁难的金侁,这家伙的醋坛子该不会是被他和阿使给打翻了吧。
“都是一起住的人,一起聊聊呗。”连池恩倬都有点无语了。
“人?你看看和你一起住的有那个是人的,看看我这里的剑,还有那人的白头发!”虽然说的有些难听,但的确说的是实话。
“叔叔,如果你还没定下名字,朴宝剑怎么样,朴宝剑?”在一次无视了金侁。
就在阿使反复的对着这个名字念叨时,楚牧牧激动的支起身子“不行!朴宝剑?那小子,西八,之前还以为那小子傻乎乎的还挺不错的,现在看起来,呵呵,这个就算了,换一个。”
可能是这个名字里的剑刺激到了金侁,里面变了脸色,身上的醋意更加浓重了起来。
“什么剑?就因为看的到剑,陪你笑脸,你还得寸进尺了你!”
气的池恩倬都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