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口鼻出血不止。
韩少保一把拧起那男子衣服,问道“你什么人?药膳堂的人是不是你杀得?”
那男子嘴里咕噜吞咽下去不知道什么东西的物体,韩少保察觉不妙,大叫一声说道“不好,他嘴里含毒,要吞毒自杀!”
韩少保伸手去抠,想把东西抠出来,那男子竟是余光返照,一口咬住了韩少保的左手两指。
韩少保被手指被咬得血水淋淋,王乔烈见状,一拳打在那男子脸上,用力之猛,打碎了两颗牙齿,张嘴松开了韩少保的手指。
“你他、妈属狗的啊!见啥咬啥啊?”韩少保痛得心里倒抽口凉气,左手两指从那男子嘴里拿出,气得拿出赤子剑要劈了他。
韩少保赤子剑止住,却也是迟了,那男子已吞毒自杀而亡。
韩少保撕扯下身上一块衣服,包扎好手上伤势。
三人觉得今夜定有事情发生,出了药膳堂,见空旷的街道上空无一人,就连巡夜的凉军士兵也难见踪迹。
鸡岭镇一片寂静,悄无声息,偶有清风吹过,冰凉刺骨的寒风直往身体里钻。
“事出反常必有妖!”王乔烈说道“大哥,这里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咱们现在怎么办?”
韩少保看着姜子,说道“今夜如此反常,姜子先生,你以为如何?”
“若想安全,关上大门,回到后堂厢房,等待天亮自然安全。若想探明今夜到底发生了何事,就要冒险一去了。”姜子说道。
“去哪?”韩少保问道。
姜子看着鸡岭镇中心方向,说道“在那镇中心,有驻军三百人。只要去往那里一探,一切问题迎刃而解。”
“三弟,你留下照顾五弟,我和姜子先生过去一趟。”韩少保说道。
王乔烈说道“白天那鲜于罗如此对待我们,大哥何必要赶这趟浑水,死便死了,我们无忧就行,管他们作甚。要我说,他们就是活该!”
姜子说道“王乔兄弟此话差矣,守将或许该死,但是那些底层奴籍士兵却是冤得很。”
“行了三弟,你留下照顾好五弟,我们去去就来。”韩少保说道。
二人出了药膳堂,往镇中心走去,一会功夫便就到了鸡岭镇驻军营地。
韩少保和姜子二人到时,那凉军驻军营地连岗哨都没有,韩少保抽出赤子剑,小心戒备,让姜子跟在后面,向营地中心走去。
诺达的驻军营地静悄悄的,哪里像是军营该有的模样,二人走到一处挂有乌字旗的营帐外面,听见了营帐里有些许动静。
韩少保轻轻打开了营帐一角,借着月光照耀,发现营帐里有几名黑衣人,在拿着刀正一个一个捅死凉军士兵。
韩少保瞧见那三个黑衣人走到了鸡岭关守将乌巴奇跟处,手中长刀举起,准备砍了凉王将军乌巴奇。
“喂!灯下黑啊这是?要不要逼脸?”韩少保掀开营帐门,走了进去,大叫道。
那三名黑衣人见营帐外突然走进一人,还有漏网之鱼,那为首的黑衣人示意那两人迅速砍杀乌巴奇。
韩少保冲上跟前,赤子剑上前拼杀,那名为首黑衣人拦住韩少保,另外两黑衣人即刻举刀。
姜子从另一侧营帐方向摸了过来,手中拿着从地上捡来的长剑,趁其黑衣人不及防备之际,背后下手杀了一名黑衣人。
另一名黑衣人见此,冲向姜子跟前,韩少保使出凌虚剑法一招劈山填海,震退了为首黑衣人,转身杀向姜子方向,与姜子合力斩杀黑衣人。
那为首的黑衣人见数招之下,已被韩少保杀了两人,心中恼怒,挺剑杀来。韩少保手中赤子剑已使得炉火纯青,凭借赤子剑威力,打得那黑衣人败招连连,韩少保趁机一把抓向前去,欲要撕扯开那黑衣人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