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话为两头,韩少保率领一众部将先行来到最近的西城门跟前,樊无期率领诸将早已等候多时,见其韩少保等来纷纷抱拳行礼,韩少保即刻命令道:“樊归、杨蒙二将,从南门调任为西门正副将军。南春升为南山门越骑校尉将军,朗洛为副将校尉不变。樊无期升任为东门越骑校尉将军,卸任禁军主将一职,伯罕为副将,升为校尉将军守卫东山门安危。贏苏为青衣墨门门主,同时兼任十绝城禁军主将都尉一职,拔都为禁军副将校尉。惠善、上官田、曹古、王乔烈、阿奴台暂时无职,以待后用。”
众将齐声领命,随后各自散去迅速交接手续去了,只留下王乔烈、阿奴台、温苏媚和韩成子四人及其数十名亲兵卫队。
韩少保与阿奴台说道:“你先熟悉熟悉此城,我有话与他们说,稍后再来。”
阿奴台告退离去,韩少保正要说话,温苏媚却是一头扑进了韩少保怀里,哭哭啼啼了起来,忽又大笑忽又痛哭,喃喃说道:“韩少保,你再也别走了,你可知道你走了之后我们受了多少苦楚怨气吗?你可知道你差点就见不到我们了!你若以后再像此次突然而走,我宁可打断你的双腿也绝不放你离开!”
“是我的错,是我韩少保没有妥善安排好,以致于形成如今这般局面。我保证,以后再也走了,任凭是天皇老子也带不走我韩少保!”韩少保抱着温苏媚,却见她满脸皆是悲伤之情,苦笑反复,阴晴不定,喜怒陡转,弄得韩少保一时手足无措,只好不停的安慰着她,说道:“娘子,暂且先忍耐一会,待诸事处理完毕之后,回到府邸任你打骂发泄。”
温苏媚擦干了眼角泪水,起身站到别处,韩少保与韩成子埋怨说道:“叔父,临行时曾留有你一支万余人我一手训练出来的韩武卒军士,又派了五弟和六弟相助于你,为何你如此不作为?任凭他祖安之在这十绝城里一手遮天,竟敢随意扣押粮草。若不是姜子先生苦苦在外支持,只怕是我等所打下的家业都要毁之一旦了,到时就连咱们的立足之地十绝城也要被人夺了去,等你我皆成了他人阶下死囚时,一切都悔之晚矣了!”
“侄儿,你说完了?”韩成子不急不慢问道。
韩少保见其如此淡定自若,不知何意,瞧着韩成子,却见温苏媚正要解释,却被韩成子拦住,但听韩成子说道:“其一,万余人的韩武卒叔父只留下两千余人防身,其他兵马都调拨支援姜子先生去了。姜子先生起兵攻魏,一路势如破竹连下诸城,后又接连攻下楚国和齐国数座城池,兵力吃紧,派人回城请求援兵。祖安之派他的墨城军,难道我还能眼看着姜子先生危急而见死不救吗?只好把韩武卒派出去支援姜子先生。其二,祖安之擅自扣押姜子先生武卫军的军粮,不是叔父无能,而是十绝城的城防都掌握着祖安之及其旧部手里,祖安之不开城放人,我亦能如何啊?我韩成子拖着这双残废之腿,温姑娘挺着个大肚子推着我四处求爷爷告奶奶的,希望祖安之祖大帅开城释放运粮队出城。最后还是温姑娘跪着地上亲自哀求他祖安之,才为姜子先生的武卫军求来了一部分军粮出城支援。韩少保,你自己说,今日这有这因缘,到底是谁最开始种下的这恶果?!你竟如此胆大,把一城之城府部交到这种与你已经离心离德之人的手里,该是老天爷让你命不该绝,否则这最后失城丢命的罪名就要扣在我韩成子的头上了!这桩桩件件,皆有王乔烈和温姑娘坐阵,我若有半句添油加醋,挑拨你与你祖大哥之间的兄弟情分,就让我韩成子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韩成子越说越激动,说到最后已是高声大叫呵斥。
韩少保愣住了,他知道祖安之可恶,竟是没想到会如此可恶,他瞧着韩成子,又看了看温苏媚和王乔烈,沉默良久,韩少保面无表情说道:“其心可恨!”
“四哥,你知姜子先生困难,又岂知叔父亦是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