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说范老倔为国为民你就错了,范老倔只是为心口堵的那口气,因为当初他去最为贫苦的螺洲是人为排挤的,他那个时候就立志要整治好螺洲,风光回盛京,为了这个目的,他必定不折手段。
不管周翰林的侄女成功与否,她的结局都已经注定,要是失败还好说,可一旦成功天下文武百官,文学仕子要如何自处,这么多人居然比不过一个小女子周若澜所在的家族又会面临什么,可以预见
“本王进宫一趟”
冥夜听了,立刻从里面搬出轮椅,送王爷进宫。
皇帝听到宫人禀报,看了看天色,疑惑,宁王怎么这个时候进宫来了,他都好久没来了吧,柔柔眉心,放下折子说道“让他进来”
“儿臣参见父皇”宁王腿脚不便,只是拱手行礼,不必行跪礼。
皇帝看到儿子,听着他的称呼,神情有些恍惚,多少年了,他有多少年不曾称呼自己父皇了,每次见到都是疏离至极的皇上或者圣上。
他是自己的长子,出生的时候自己亲手抱过,启蒙也是自己抱在怀里启蒙的当初软萌萌的一团,如今已经是顶天立地的男儿了。
“你我父子,不必多礼,你此时进宫来,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父皇,儿臣今儿收到舅父的信,听说有人跟他抢人,且还说是奉父皇的口谕,他在边境来不了,就让儿臣代他来问一声,父皇可曾下过此口谕”
“抢人你舅父朕最近赐婚的旨意是有霍家,难不成你舅父”皇帝懵圈了,以前怎么没听说他跟霍家有什么来往。
宁王一脸黑线,你都想到哪里去了,没办法只能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一遍“父皇,那周翰林的侄女,从小在盛京长大,回归本族无奈才下地种田,那整改荒滩成功,因是集合了无数人的智慧心力的吧,否则她一个从不曾接触的人如何懂农事,如今您让范大人请去螺洲,不管成功与否,对朝局的稳定都是不利的”
“哦,怎么会不利,不过就是试一试,又没有说一定要成功”皇帝不是草根出身的,他本身就是王族贵胄出身,对农事自然不太了解。
“父皇,你可知地是农家人的命根子,范大人给出这么大的希望,一旦失望您让周翰林侄女如何应对,要是成功您让文武百官,天下男子该如何自处,难道承认不如一个小女子吗?到那时世间可还有周翰林侄女的容身之处,这样对待一个小姑娘,是不是太残忍”
“何况,螺洲贫瘠,西部亦不遑多让,在此之前变成那边一直靠江南那边调集粮草,如今不说自给自足,可也缓解了江南的压力,至于梧桐镇那边,舅父想必跟您说过,那边除了矿石什么都没有,以前一切都是靠璃月国那边的商人贩卖粮食,现在舅舅那边也指望着西部呢,您何必非要将人送去螺洲”
“儿臣以为,要是螺洲那边真的有心,可以从当地选一些老农过去学习整改之法,在因地制宜的用在螺洲不是更好毕竟吴淞县那边整改成功也是集合无数人的心血而来的”
皇帝被说得一愣一愣的,觉得儿子的话有道理,是自己疏忽了,不管成功与否,那小姑娘只怕都没有活路,确实欠妥当了,那范老倔的话也确实过了,一个小姑娘难道能比得过种了一辈子地的老人,就是司农部也多的是人才。
“从螺洲调集人手太麻烦,不如就派司农部的人过去对了,你自从腿上了也整天在府里闲着,不如这事就交给你看着,有事让下面的人跑,你也累不着”
意外之喜有没有,宁王是真没想到这件事会交给他他难道不明白,一旦这件事成功,对他这个嫡长子意味着什么?
要不然那些人也不会绕这么大一个弯来做这件事,可是明黄色的圣旨已经递到了眼前,宁王就是怀疑,这也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这可不是口谕,而是实打实的圣旨
宁王回去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