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有梁宛知道,这些全都是正当的商业活动,之所以他们住同一间房,是因为那个领导想借职务之便来占她便宜。
等她到酒店知道的时候,就很明确地让酒店重新给她开了一间房,但是酒店不知道是是收了钱还是怎么了,就说没房了。
她气得掉头就走,这才留下了记录。
可那位夫人把这些证据摆在梁宛面前时,她知道自己的解释显得很苍白。
她是做新闻的,和警察一样知道证据的重要性。
她拿不出她没有和那个领导睡在一起的证据,而对方有,她说再多也是徒劳。
那个夫人有着良好的教养,从头到尾都没有骂过梁宛一句,只是端坐着,用着冰冷而不屑的眼神看着梁宛。
那比辱骂梁宛还要难受。
就像在用无声的言语在鞭挞着她,唾弃她为了上位不择手段,甚至还妄想瞒天过海。
梁宛没有为自己辩驳,一句也没有。
当全世界都摆明了要害你的时候,你的反抗不过是他们眼里的笑柄。
所以第二天梁宛就递交了辞呈,甚至连办公室的东西都没有收拾,她知道她如果回去收拾,会遭到无数的白眼和嘲笑。
所有人都等着她输。
没有人关心打败她的到底是什么,她也不知道是什么。
只是从那之后,她就不再执着于做一个有良知的新闻媒体工作者,而只是为了钱,为了把所有人都能踩在脚底下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