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真真蠢得可以!”
陈煊被韩栩骂的面红耳赤,也难怪韩栩说自己不适合官场了,说话有够直接的。
“东北不是无人可用么?”
陈煊讪讪的说道。
“怎么会无人可用,蔡元培接长春不就行了吗,李鲁庆的势力大部分在奉天,有了他的主持,加上阿生手下的配合,拿下奉天有什么难度?奉天一下,张绍增曹锟要么投降,要么跑回关内,还有什么作为?”
“那哈尔滨呢,不要了!?”
“周述模不是在吗,稳定哈尔滨的局势有什么难的?”
“周述模?”
“怎么,不信任他?逸阳,不是我说你,想要干大事胸怀必须要有,眼光也要长远,你看看你用的都是什么人,南洋的陈嘉庚白勋健,浙江的于右任,东北的蔡元培和李鲁庆,要么是复兴党的高层,要么是你的心腹部下,别人会怎么看你?一个任人唯亲是少不了的,到时候有能力的人又怎么会来投奔你?周述模的官声一直不错,你把东北的根基交给他当会换来他对你的信任,即便他有些什么心思,哈尔滨上上下下都是你的人,他又能有多大作为?”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那!”
陈煊心悦诚服的向韩栩行了一个全礼,韩栩也不推让,大大咧咧的接受了陈煊的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