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画什么变化都没有。墨未浓仔细去看,就发现,画中女子拿着的玉佩,变成了黑色。
墨未浓搞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时辰已经不早了,再等一会早起的仆人就会开始忙碌了,那个时候就容易被人发现,两个人一商量,决定把画带走,回去从长计议。
“还是不要带走了。”已经将画拿在手中的墨未浓说道“若是被田琮阳发现画不见了,咱们两个嫌疑便是最大的。”
“哈,可是若是被拿到卧房之中,便更是不好拿了。”
墨未浓将画重新挂回了墙上,“咱们还不知道这画到底有什么明堂,还是先查明再说,若是这画突然丢失,会给咱们带来麻烦的。”
光子鹭一听也对,便点头称是。
两个人检查了一番,确定那副画看不出来是被动过,才离开了书房。
走到拐角,迎面便碰见了两个晨起倒夜壶的仆人。墨未浓赶紧刹住了脚步。
“昨天你看见那个赵六没?”
“我哪敢看啊!太吓人了!”
“谷主大喜的日子,碰上这种事,也是够糟心的了!”
“可不是嘛!就那一地的血,就知道有多惨了!”
“阿弥陀佛,可别说了,现在想想还瘆人呢!”
“谷主也没说这赵六到底是怎么死的吧?”
“嘘……不该问的,就别问!老实儿干好自己的活儿得了……”
两个说着,从墨未浓和光子鹭的旁边走过,因为天色还不亮,两个仆人也没发现墨未浓和光子鹭两个人。径直走了过去。
墨未浓长出了一口气,放松下来,同光子鹭蹑手蹑脚地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到了屋子里,光子鹭便说道“哈,这田琮阳到底在搞什么?”
“按着他的话,他一夜暴富都是因为那副画,并且那副画是需要活人祭祀,画中是薄月姬,可以推断田琮阳是拿薄月姬祭祀了那副画,从而得到了财富。”
“对了,子鹭兄,你当时在喜宴之上看见的那条蛇,是不是那团黑雾?”
“哈,你这一说,倒是有点像,不过当时天黑,我也没看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