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查出来了。”桑戊良开口说道。
见父母这么郑重的将自己叫来,提及这件事,很显然,那马就不会是普通的暴毙了,桑久璘皱眉凝思,轻声低语道“这么说,真有人想害我?”又紧接着摇头,“不对,如果要杀我,就算误杀了马,明明也有机会对我下手,如果不是,又为什么杀马?”抬头看向父母,“对了,那匹马到底是怎么死的?”
“毒针。”这回回答的是尚静月,“一枚毒针射入马颈,刺穿动脉,钉在椎骨上,入骨三分,针上的毒也十分罕见,毒性极烈,见血封喉,大概只要五六息,便会全身僵硬而亡。”
怪不得那匹马会亳无动静的僵住,武功不弱,暗器手法精妙,又是毒药,桑久璘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一个人来,可明明只是一面之缘,又无怨无仇,为什么要杀我…的马?
“璘儿,你有什么线索吗?”桑戊良问。
“没有。”虽然第一反应直觉上是凤召,但完全没有理由动机,所以桑久璘没有说出来,而是分析了一遍“今年我就去了岐州和凉京,路上独行,也没有与人发生冲突,在岐州我大都与外祖家表兄侄在一起,就在凉京与恭王世子及庞六小姐略有冲突,再加上西闻书院可能会得罪人,可也不会这样下手——甚至连我身份都不知道,我真真想不到有谁会在荆琼城门口杀我!”
“凤召。”
“嗯?”桑久璘心中疑惑,怎么突然提及自己心中的嫌疑人了?
“你觉得是他吗?”桑戊良继续问。
“爹为什么怀疑他?”虽然桑久璘也这么觉得,但又觉得凤召不会对自己下杀手,真要杀也不该跑来桑家大本营荆琼城来杀。
“昨日在城里发现了凤召的踪迹。”桑戊良答。
“怎么会?”桑久璘皱眉,他自认,那两日他为了小命,骑乌骓骑得飞快,路上休息时间甚少,要不是还要喂乌骓,估计三餐都用干粮对付了,凤召又怎么追得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