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已经行动起来了,只好取出几个瓷瓶,抛给徐迟:“摔在地上即可。”
徐迟接住,看向桑久璘。
桑久璘点点头:“都是毒,小心点。”
一听毒,再联想到桑久璘与凤召刚才的谈话,徐迟猜到了凤召身份,但听两人谈话并无敌意,此时又不是计较的时候,只能按捺下来,将瓷瓶一分,等外面的人靠近,摔在墙外。
凤召也将注意力转至客栈,有人还在往后勘察。
桑久璘一扫身边四人,然后吩咐:“弓,把所有马缰解开,解不开割开!”
“是,公子。”弓听令而去,此时敌人还未攻进来,解个马缰不会用太久。
桑久璘则将身边的乌骓推回马群,并命令道:“乌骓,小心安全,躲着点,待我唤你,带着所有马冲出去。”
“噫——”乌骓应了。
桑久璘肯定乌骓是能带一部分马冲出去的,比如飞雪,肯定会和乌骓冲,就是老和乌骓闹别扭的驰止,还有套车的几匹马,可能不会跟出来,只希望到时候跟出来的马够用。
桑久璘这边说话的功夫,凤召已经往客栈后门内摔了一只瓷瓶,然后冲进去与人交手了,他也知道,他在这儿,徐迟肯定不会放心,而徐迟不能专心应敌,说不定会因此败亡。
客栈内兵器交击的声音传来,外面的敌人也向院墙冲来,徐迟,丛凫,秦烟跃上围墙,摔碎瓷瓶。
“哼……”丛凫跳回院内时左臂负伤,“有弓箭手,大家小心!”
听到弓箭手,桑久璘立刻想到了去年自己负的伤,顿时想要抓到那名弓箭手,查个清楚,但也知不是时候。见丛凫臂上无箭,只是擦伤,也只能惦记着取一只箭,而不是出声捣乱,只好吩咐一声弓:“弓,把你的弓箭带好,有机会给我把那名弓箭手射下来。”
“是,公子。”弓立即去取弓。
刀,剑是用刀、剑的,弓的弓术极好,但平时用剑,枪也是用刀的,虽说也用过一两年枪。
趁毒雾阻挡敌人之时,萦峦临时为丛凫包扎了伤口,但刚包好,便有敌人从毒雾未笼罩之处,跃了进来,霎那间,后院乱作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