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吗?怎么感觉阳台变得宽阔不少!”
我脑中警铃大作,冲他俩一声暴喝:“快出来!你们走错了,那里根本不是阳台!”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们所在的房间总共有三扇木门,有两扇通往里面的卧室,另一扇通往阳台。
还有,通往阳台的那扇木门是朝里拉开的,通往卧室的那两扇木门是朝外推开的!
谭辙刚刚是做了个推的动作!我们不是在阳台,而是在其中一间卧室!
我上一回来打探的时候就知道,这两个卧室的其中一个是用来困住二宝的法坛!我们身处的是哪一个不言而喻!
“谭辙——”
谭辙一脸怪异地看着我。我朝他摆摆手,轻声说:“不要动,千万不要动。”
我看到了二宝,二宝就在谭辙身后。他赤面獠牙,一脸狰狞,花花绿绿的汤水从他嘴里流出来,哩哩啦啦滴落在地上。
谭辙似乎也感觉到了危险,他没有回头,只是放缓了声音问我:“门板……好像不响了!”
“趴下!”在说出这两个字的一瞬间,我已经把手里的黑虎调魂旗甩了出去!
二宝已经张开血盆大口扑向谭辙的脖子,幸亏他反应灵敏,否则只怕小命难保!
黑虎调魂旗在半空中猎猎作响,打了一个回旋,贴着二宝的头皮飞过去,又“呼呼呼”地飞回我手里。
这一招我是从电视上学的,已经偷偷练了许久,据说传自非洲,不过人家扔的是回旋镖,我扔的是黑虎调魂旗,人家猎的是野兽,我猎的是恶鬼!
赵风筝眼疾手快,一把薅住谭辙的头发,他俩连滚带爬地出了房门,身上的冷汗已经把衣服湿透了!
二宝看着遁逃的谭辙,却没有生气。他把舌头伸出来,舔了舔满嘴的獠牙,一开口说话,就像是指甲划过玻璃一样让人直起鸡皮疙瘩:“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二宝本来是个小孩,还没有变声,声音带着儿童特有的尖细,这么一笑,说不出的诡异。
“刘米哥哥,嘿嘿嘿嘿,又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