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盘打的很好,但是事实却很难如愿。
徐思明听到我的话,摇头苦笑。
“哪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如果真是这样,事情就好办了!”
“实话实说,没有人想被监控!所以无论是民间的传承,还是那些传统门派,都是如此。当然,在这一点上来说,民间传承的情况要更为复杂!”
“这些人混在民间,又有手段,想要摸清他们的底细谈何容易!”
“我们现在记录在案的那些,都是当年比较活跃的,只是这些人的数量,我估计连真正的民间修行者人数的三分之一都不到。”
这话我倒是不怀疑,随便在哪个农村或者哪个城市里走走,都能看到摆摊算命、看香问米的民间传承,以及各种巫婆神汉。
这些人当中有很大一拨人,都是骗子,但是谁也说不准里面是否藏有真正的高人。
可也正是因为这些骗子的存在,极大的增加了甄选的难度。
而越是如此,我越感到郁闷。
尼玛为什么人家都藏的好好的,而我就被自然安全局盯上了呢。
我虽然自认不是什么坏人,可是这段时间的经历告诉我,这个社会并不是以你自己的认知来决定的。
这社会唯一的衡量准绳,即使法律!
哪怕是某个人真的该死,那等待他的也是法律的审判,而不是你通过某种手段直接把人给玩死了。
比如像雪山派的宁馨这种,虽然她陷害了我,而且确实成功的将我杀死了一次。
从法律角度来说,我却不能私下报仇,将她处死。
以前没有人注意还好,可是现在被自然安全局盯上了,以后只怕无论有什么事情,安全局都会将我当成怀疑对象吧。
这让仇敌环伺的我,感觉到非常的不爽,以后再遇到想要害我的人,我就无法全力展开手脚了。
这就像是手脚被带上无形的镣铐。
“徐处长找我,就是为了谈这个事情?”
如果只是调查我身份的话,我认为徐思明并不需要找我,只需要暗中关注即可。
“前面说的这些,只是想告诉你,我对你没有恶意,很真诚的与你进行交流!”
“而我找你有两个目的,但是第二个目的,是以第一个目的为基础!”
徐思明以审视的目光看着我,里面还夹杂着不明的意味,与他说出来的话一样,让我摸不着头脑。
“你既然已经调查过我的底细,就应该知道我的经历很单纯。在农村长大,高中没有毕业就辍学来到城里谋生,如果有什么事情,请您直说!”
不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我小心谨慎的回答。
徐思明点点头,沉思了一下,看着我问“还是那个问题,你这一身本领是哪里来的?”
“我爷爷传的。”
我盯着徐思明看了十几秒,字斟句酌的回答。
但是他一开始就说了,我家祖上是扎纸为生的阴行人,阴行人虽然也会一些小手段,算是民间传承之一,但是与法教无法相比。
所以我的这个说法,自然是无法让他满意的,所以我又补充了两句。
“我爷爷是代师传法,因为我师父在几十年前就死于那段特殊时期!”
听我这话说完,徐思明眼睛一亮,原本严肃的脸上,居然露出了一丝如释重负的微笑。
“请原谅我问的这么详细,因为这对我接下来要说的内容很重要。”
“刚才我已经说过,我们自然安全局成立的时间,只有几十年,加上三正和民间传承的有意无意的封锁,所以我们的人手极其短缺。”
“作为修行者,你应该很清楚,我们这种人才,不是学校那种可以培养的,所以人才培养极其困难。”
“这些年来,如何配合去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