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崔大人,对于今日搜查魏府的事,您怎么看”
“这么快一锤定音,泾阳候世子还真是不简单,只是我不明白泾阳候府怎么突然和魏府干上了,为了清河王?我怎么觉得不现实啊”郑宏达说到。
“无论怎么说清河王高风亮节,当年于乱象中披荆斩棘,定国守民,魏氏宵小,竟然敢趁火打劫”李攸之不屑的说到。
崔灏没有说话,静静的听着他们说。不久他们一起盯着他看。崔颢抬起头,看了一眼他们,笑了出来“看我做甚”
“小泥鳅,我们在这里口干舌燥,你倒是开一下金口啊”李攸之一挑眉,不满的看着他。
“那你们想听什么嘛”崔颢耸耸肩。
“这是什么话,只是你们是清河王连襟,如今该如何做法,消息都这么久了,为何清河王府一点消息都没有。”
“我总觉得这次魏家倒台的太快,我心里隐隐不安”崔颢皱着眉说到。
李攸之和郑宏达对视一眼。
“当日陛下从上林苑狩猎归来后,曾经招过五城兵马司统领宁骁,后来…大理寺少卿属下仵作验过一具尸体,只是刑部尚书卢映龄去找大理寺交接文案时,看到的记录”
“宁骁与大理寺少卿曾经同属于清河王神策军麾下,现在受陛下信任,这件事应该挺重要的,是谁的尸体。”
崔颢抿了一口茶,一抬眼,说到“教坊司的一个舞姬王氏”
对面两个人大眼瞪小眼,满脸的不可置信。
崔颢斜瞄了他们一眼,微微勾唇“怎么,看不起一个舞姬”
二人没有说话。
“有的人的职业高尚,所作所为却下贱,有的人职业卑贱,品格却高尚。”
“崔氏高洁,我等佩服”他们静思了一会儿,缓缓说道。
“说起来,卢子瞻怎么今日没有来,想想也是,他缩在府里好久了。”
“你知道的,那件事情以后他的心情就没有好过,毕竟是自己的嫡亲姐姐”李攸之叹了一口气。
“说到这个,独孤氏真的是目中无人,当年宇文夫人生下陛下,独孤家就处处找麻烦,这些年他们针尖对麦芒,牵连了不少朝臣,宇文府还好,只要不触及他们底线就没什么,但是独孤家,是毫无底线”郑宏达把茶杯哐当的放在桌子上说到。
“你说什么…”崔颢看着他,神情严肃。
“啊~”郑宏达愣住了。
“底线,底线,宇文家的底线”崔颢喃喃自语。
李攸之神色突然变得凝重。
“难道是当年洛阳…”郑宏达反应过来。
“嘘,好了,此事到此为止,至于魏家能搜到什么,不关我们的事。还是好好筹备春日大祭吧”崔颢说到。
二人点头。
第二日,北魏宣政殿。
“启禀陛下,从魏府里搜出来的账目的的确确亏空了十万两。”礼部尚书说到。
宇文濯看着魏远志说道“魏大人还想说什么呢”
“陛下,臣…”魏远志神情苦涩,似乎是有难言之隐。
“你别告诉我,这个也是为了陛下,为了万民”
“你…,”魏远志颤巍巍的伸手指着宇文濯。
此时一个站在最末端的一个官员站了出来“魏大人,再不说,你就要背负不忠不义的骂名了啊”
“我…”魏远志似乎有难言之隐。
“陛下,魏大人是冤枉的啊”那个官员走上前跪了下来“下官乃河间府官属,当年河间府大旱,因为赈灾粮迟迟没有送到,魏大人可怜河间府的百姓,就偷偷挪用了一笔军需拨款,但是却不是清河王所属神策军的,而是…而是宇文侯爷属军的”
话音一落,满朝哗然。怎么回事,突然变成了这样,当年清河王平叛,泾阳候守卫洛阳,二者军需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