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就没有继续看下去,抬头见秘书处长范仲斋关切的目光,淡笑着问了一句;“仲斋,你怎么看?”
“老爷,澳洲南部的匪患越闹越凶,消灭了疤脸匪帮还有比利小子匪帮,还有其他大大小小几十个匪帮,野草除不尽,春风吹又生,除非来一次规模浩大的大扫除行动,否则很难扭转局面,充其量头痛医头,脚痛医脚。”
“没错,我得到的消息是兰开斯特掷弹兵营这一次打残了,总共600多人的队伍死伤了170多人,总督先生气得摔了杯子,差点拔出手枪来干掉指挥官,呵呵呵……”李福寿笑得有些不怀好意。
整个澳洲的英国驻军不足2000人,兰开斯特掷弹兵营是两支主力部队之一,围剿区区马匪竟然打残了,新南威尔士州总督大人能笑得出来才怪。
绝不能小看流窜在荒野上的马匪,这些穷凶极恶的歹徒知道一旦被抓住就会被吊死,所以战斗意志和抵抗都十分坚决,再加上狡诈如狐,战斗经验丰富,给围剿部队带来不小的伤亡。
驻扎在澳洲的英国步兵营承平己久,马放南山,在澳洲这片偏远大陆上享受生活,白天到处装大佬秀优越感,调戏妇女,晚上在酒吧里喝酒闹事是把好手,结果上了战场就现原形了,压根儿也不值得同情。
范仲斋和田山都笑了起来,田山说道;“新南威尔士州和维多利亚州的一些报刊媒体,污蔑昆士兰州的大扫除军事行动是一次白人给移民腾地方的阴险图谋,话说的很难听。
这次他们自己撞上了硬茬,我估计又有媒体会宣扬一种奇怪论调,说昆士兰州的大规模剿匪行动,是在把穷凶极恶的匪徒全都驱赶到澳洲南部,应该对澳洲南部恶化的治安负责。
反正不管我们怎么做都是错,南方各州始终以鸡蛋里挑骨头的态度对待,导致沿海铁路南延线方案遭遇重重阻碍,很难推行得下去。
老爷,您看是不是可以发起一场远征,趁势将我们的势力打入南方,否则仅仅靠移民一点点的侵蚀,恐怕10年以后也很难见到明显成果。”
“这个不急。”李福寿摇了摇头,用勺子喝了口汤后放下来,考虑了一下说道;“以我们当前的胃口还吞不下南方各州,而且仅仅用藐视贵族的借口,不具有很好的说服力,很容易引起伦敦的敌视和警惕。
更何况香格里拉问题迫在眉睫,我们需要来自伦敦的强有力支持,先把这一座荒岛吃下来再说。
别看如今波澜不惊,那是因为我们消息封锁的好。
其实英国殖民部,德国人,法国人甚至美国人都看上了这一座岛,,只不过被我占了先机罢了。
一旦事情揭开了盖子,呵呵呵……
你就看吧,各方势力都会上台来表演,到时候一定会很热闹。”
范仲斋和田山若有所思的消化这一段信息量极大的话,其他的秘书也都停下了手中的筷子暗暗思索,餐厅里一时间竟然沉寂下来。
“老爷,在与法国皇帝拿破仑战争结束后,英国人曾经主动退出了资源丰富的爪哇岛,如今怎么会看上香格里拉岛,那里除了地盘大其他一无所有,还有美国和德国,他们怎么会想在香格里拉插一脚?卑职迷惑不解,还请老爷指点。”南宫云飞出言问道。
他的话也是众人想问的,所有关注的目光全都汇集到李福寿的脸上。
李福寿不慌不忙的将手里的油煎包吃完,感觉差不多吃饱了,拿起侍女奉上的热毛巾擦了擦嘴和手,然后说道;
“此一时彼一时也!
英国人挑头组建7次反法同盟,终于赢得了滑铁卢战役的胜利,将纵横欧陆的法国皇帝拿破仑击败,最终死于流放的海外荒岛上。
这是19世纪初最大的历史事件,影响了整个19世纪欧洲乃自于世界格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