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支持他。”
“怎么……是家族生意束缚了你们的发展吗?”
“家族生意是父亲和二哥一手一脚打拼出来的,我和老四这些年也就是跟在后面照料一下。这里有那么多同乡叔伯看顾,都是这么多年来的老人了。其实有我们还是没我们区别不大,所以我和老四想自己出去闯一闯。”
“古语有云,父母在,不远游。你们考虑过吗?”
“大哥,现在交通那么发达,只要一份电报,我们即刻星夜回返,乘坐特快列车从悉尼回来也就是二天二夜的时间,墨尔本多个一天半的时间,距离并不算太远。”
“这么说,你们两个主意已定?”
“是的,大哥,我们想趁着年轻打拼一下,而不是守着祖业按部就班的过日子。若是能够成功,也是把家族的酒楼品牌推广到全澳洲,没有分家的意思。”
话说到这个地步,意思已经很清楚了。
俞鸿云转过身来,见上首鱼爷一张老脸全黑了下去,阴沉的要滴出水来,显然对老三,老四的决定极不满意,正在酝酿着一场家庭风暴。
俞鸿云抱拳说道;“爹,请暂息雷霆之怒,待我说几句。”
“哼,小兔崽子一个个翅膀都硬了,想要单飞了,这么大的个红河谷也容不下你们。”鱼爷语气中蕴含着怒意,用力的敲了敲烟袋锅,发出“邦邦”的两声清脆响声,传达不满的情绪。
俞鸿云见两个弟弟梗着脖子,没有半分屈服的迹象,只有苦笑一声站出来打圆场,免得事情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爹,且听我一言。
三弟四弟想到南方去发展初衷是好的,也是为了扩大咱们酒楼招牌的影响力,从红河谷地方著名餐饮品牌到全澳洲著名酒楼。
从这个角度来看,也不全是坏事。
毕竟他们两个也都是成家立业的老爷们儿,你老人家总把他们拘在身边,图的是全家和美。可这两位心思已经野了,总想着自己去闯一片天地,强按牛头喝水恐怕不美。
三弟说的没错,帝国现在交通十分发达,前往南方已经有三条直达铁路线,而且开通了速度非常快的特快直达列车,中途不停小站,即便到墨尔本也只需要三天半就可以了。
家里有什么事情,老三,老四随时都能回来。
遇上年节祭祖的大事儿,也就是一封电报,实在想念了还可以到邮电局去打长途电话,总比那些跑到北美去发展的移民好多了。
跨越大半个地球,想要再见一面都难。
在澳洲本土这儿来往都方便。哪怕就是不坐列车,自己开车回来也用不了几天。
您老人家的身子骨还好,总能还顶上十年八年,我的意见是让他们自己去闯一闯,闯出一片天地还好。若是碰的头破血流了回来,也能够安心的守着祖业,不会再生什么幺蛾子。
要不然,我这个做大哥的就不允许,您看这样成吗?”
俞鸿云内心非常清楚,三弟和四弟这都是内里私心作怪,绕来绕去,也绕不过一个“钱”字。
“鱼头哥大酒楼”是家族生意,老爷子是绝不允许分家的,除了两个出嫁的姑娘。家里面兄弟姐妹七个人,除了两个出嫁的姑娘,还有老五年纪较小正在上学,一共兄弟五个,那就是五房头。
所有赚的钱都在老爷子手上捏着,一部分用来扩展店铺,一部分修大宅,还有当初准备给两个姑娘的嫁妆,都是从这些钱里出。
老二,老三和老四平日里负责打理店铺生意,各自管着一摊的事,每个月只会拿一些常例钱养家,饿也饿不死,想要多赚多少也是白瞎了心,自然不会满意这样分配方式。
这些年鱼头哥酒楼确实赚了不少钱,但是连续的向外扩展店铺,各种人脉关系